見他唇靠近,陸茗兒徑直起身,直接就撞在了他的鼻子處,這一下疼的阮雲深倒抽了口氣。
“你!故意的!”
陸茗兒見他捂著鼻子,輕聲笑了出來:
“我可沒有,快說,不說我走了!我家王爺還等我回府呢!”
阮雲深翻了個大白眼,她家王爺!!!聽著很是不舒坦。
“行了,惹不起你,我告訴你就是了。”
他拿起桌上茶盞喝了一口,看向了她:“那個劉忠可是個實實在在的男人,你說這深宮寂寞...”
話裡是什麼意思陸茗兒可是聽的清楚,隨即瞪大了眸子:
“那麼醜這淑貴妃也下的去嘴?難道細糠吃多了,還要粗糧改善夥食啊?”
噗嗤一聲,阮雲深大笑了出來,細糠...那老皇帝確實算的上是細糠。
“細糠吃不上,有個粗糧解解饞,想來也是正常。”
陸茗兒一陣無奈,想了想劉忠那綠豆眼的樣子,狠狠的撇了撇嘴,還真是不挑食了。
“這要是坐實了,可是夠淑貴妃喝好幾壺的了。”
阮雲深一笑:“這個沒那麼好坐實,等機會吧!”
陸茗兒想了想確實如他所說,最好有實質性的證據,隻是勢力為何要對付淑貴妃呢?
而她娘親和淑貴妃又有什麼過節呢?
“阮雲深,我娘親和淑貴妃的過節很大嗎?”
聽著陸茗兒問完,他點了點頭:“該怎麼說呢,反正是很大,大到要殺人。”
“我娘親的死與淑貴妃也脫不了關係吧?”
阮雲深見她問起這個,也知道她會借勢力猜出一部分便回道:
“可以說是她指使的,白清便是她安插在丞相府的,不過說起白清,她一丁點兒都沒交代吧?”
陸茗兒長歎了一聲,許久後才頷首:“是,那嘴很是牢,顧澈用了不少刑,都沒用。”
阮雲深聽完嗤笑了一聲:“她有個孩子,隻有這孩子是突破口,不過我派人尋了許久,最近才有了些消息,等人找到了,也許白清才能開口。”
陸茗兒倒是未想到,阮雲深居然也知道很多,隨即眸子微眯了起來。
“阮雲深,你在南越到底是什麼?”
阮雲深沉默許久,看向陸茗兒,長歎了口氣後才說道:
“是什麼不重要,你隻要知道,我們有婚約便是了,行了時辰太晚了,趕緊回吧!”
到底她給蕭長鈺弄暈了,也是要趕緊回去才是,否則他若醒了,定會找自己事兒的。
想著那青鬆的氣息,她搖了搖頭,實在說不出對他到底是怎麼個心思了。
顧澈沒死,至少沒死他手上,倒是讓陸茗兒覺得放鬆了下來。
難道喜歡上了蕭長鈺?
她微微搖了搖頭,否決了這個可能。
閃身出了鋪子,陸茗兒回了王府後門,七拐八拐的才又潛回了成軒院的寢房,
房裡漆黑一片,陸茗兒本以為會碰見一臉怒氣的蕭長鈺,卻發現他壓根沒在,心裡瞬間鬆了口氣。
隻是轉瞬間,一股熟悉的氣息襲來,讓陸茗兒瞬間慌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