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在我腦子裡線亂的一塌糊塗理不清的時候,瑟裡思緒清楚,他很明白自己要問什麼,因此一係列問題問下去之後,他就沒再過多停留,帶著我回去了。
“有兩撥人。”在回去的時候,瑟裡對我說道,“一個是弓箭手,他的確是殺害某些人的凶手,但卻不是我們這次通關的目標。而另一個,則是真正的狼人,或者說,與這些狼人勾結的、存在於我們之間的‘隱狼’。而他們,才是我們的目標。”
我微微詫異,雖然之前隱隱抓住了那個線頭,但是現在在聽到瑟裡明確挑明之後,我還是感覺有些莫名發寒。
“所以說,我們之間真的隱藏著一個狼人。”
瑟裡點頭,“而且,這要看那個‘隱狼’是不是弓箭手,如果確認是他的話,那麼就還好說,問題就很簡單,如果不是他的話。”
瑟裡話沒說完,我已經明了了。
如果不是弓箭手,那麼就說明胡子和白袍裡有一個狼人。
雖然說二選一正確的概率會很大,但是相對的,我總覺得危險的概率也會很大。
回去之後天色已經黑了,在卷軸世界中,時間總是過得很快。
我們進去之後看到胡子和白袍坐在那裡,他們之間很安靜,大概還是被今天的事情影響了。
在看到我和瑟裡走進來之後,胡子先詢問了怎麼處理弓箭手。
瑟裡安撫了他,示意他不用太在意,一切等解決完狼人之後再說,畢竟他們被邀請到這裡,真正的目的是除狼人。
胡子想了下,還是掛念著除掉狼人之後的賞金,於是就點了點頭。
而白袍遲疑了一下,也沒有說什麼。
瑟裡並沒有將他之前猜測的隱狼很有可能在他們之間產生的事情說出來。
倒是白袍問道,“那殺死情侶的狼人...有沒有可能是加布裡...”她是猜測弓箭手和狼人是勾結的。
瑟裡微微挑眉,“你也不知道嗎?”
白袍:“我也不是...時時刻刻觀察著他的。”
瑟裡似乎是笑了下,隻是道:“吃完晚飯去問下吧。”
吃完晚飯後我們也沒有立即過去,而是先收拾了下東西。
在收拾碗筷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心裡很不舒服。
大概是察覺到了我的不對勁,瑟裡來到我身邊,喊了我一聲。
我看向他,他此時正望著我,“怎麼了?”
我猶豫著搖了搖頭,我也說不好我到底哪裡不對,但是大概就像是,有一件不太對勁的事正在上演,可我卻察覺不出來,也不知道是哪不對。
瑟裡靠近了我,他忽然輕聲喊我,“千花。”
我抬眸去看他。
下一刻,我就感覺他握住了我的手腕,然後湊近我。
我以為他要...親我,所以用另一隻手下意識的擋住了嘴唇,然而他卻是不在意,隻是依然低頭,親吻在了我手背處。
我有些怔然。
瑟裡眼底帶著笑意的看我。
他又對我說了一句,“你的眼睛很漂亮。”
我問他,“有嗎?”
他笑著反說了一句,“不信你摸摸?”
摸摸?
雖然摸摸眼睛是個很讓人想吐槽的話語,但是在那一刻,我卻是下意識的聽從了他的話語——因為他含笑說話時的樣子很容易讓人信服。
然而當我將手移開之後,他再度低頭,這次他真正的親吻了上來。
我:......
我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正好胡子和白袍也出來了,我就推開了他。
瑟裡抿了下唇一笑,沒有再說什麼調笑的話語,而是轉身領著我們去弓箭手的屋子裡。
然而,弓箭手失蹤了。
藤條落在地上,周圍沒有打鬥的痕跡,看來他是自己不知道用了什麼法子掙脫了藤條,接著逃走了。
白袍忽然臉色煞白,“難道,加布裡他真的和狼人有勾結嗎?”
胡子也道:“所以說這是狼人幫的他的忙?”
瑟裡走到藤條前麵,蹲下摸了摸藤條,微微沉思著,像是在思索著什麼。
我走到瑟裡旁邊和他一起蹲下,小聲問道,“所以說,是他嗎?”
瑟裡:“我還不確定。隻有等找到他詢問之後才能得知正確答案了。”
我又問:“我們這樣猜出正確答案也不算通關嗎?”
瑟裡輕笑著搖頭,“不算,我之前玩的那一次也是要將正確的答案擺放在平麵上才能算通關。像這種隻是出於猜測階段的,不能算的。最次,隻要能逼問出弓箭手口中的答案,也可以算通關。”
胡子問:“你們兩人嘀咕什麼呢?”
瑟裡站了起來,然後對我伸出手。
我看了看他,還是沒有推辭他的好意。
“沒什麼。”瑟裡說,“當務之急有兩個,一個是抓狼人,一個是抓弓...加布裡。”
白袍沉默了一下,“分開行動吧,我去抓加布裡。”
瑟裡沒有反對。
而我和瑟裡則是抓捕狼人。
因此今天晚上我們沒有去睡覺,瑟裡帶著我來到了外麵。
我跟著他走在安靜的村莊裡,頭頂是一輪明月。
因為有明亮月光的照耀,所以夜間的小路並不黑暗,相反,可以看到大致的情景。不過瑟裡還是對我伸出了手,月光下,他的皮膚就像是白玉一樣。
我說道:“我能夠看清的。”
瑟裡側頭笑了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唔,我儘快結束這個副本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