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你是要帶我去跳舞呢,嚇我一跳,不過話說回來,你不帶我跳舞拉著我過來乾嘛。”陳豆琳側身望著他,眼眸中有著明亮的笑意。
蔣蔓生瞥了一眼她好奇的眼光,腳步懶散的走在船板上:“把你拉過來才能增加人家可信度,這樣才能更加突出萬景從和肖雨晴兩個人。”
“但是你這招還真夠損的。”陳豆琳萬景從和肖雨晴兩人笑道。
萬景從看著正在走過來的蔣蔓生兩人,幾步上去詢問借用音響的情況。
蔣蔓生信誓旦旦的比了一個OK的手勢,臉上洋溢著自豪的笑:“哥辦事你放心。”
萬景從看著他胸有成竹的樣子,也放下心來,發出豪爽的笑聲,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信任。
陳豆琳在旁邊似笑非笑,嘴角尷尬上揚,想了想,還是不要告訴萬景從好了,還是讓他先高興高興吧。
接下來就是等待時間,幾人找到空椅坐下來,在難得的悠閒時光中等待災難的降臨。
“天哪,原來當時你們在這邊這麼愜意的嗎,吹著海風享受美食,還有表演看,現在想想當時我們在那邊過得都是什麼苦日子啊。”陳豆琳閉眼躺在椅子的靠背上,享受著海風習習,溫柔的拂過她的臉龐,掀起絲絲涼意和舒適,嗓音懶懶的說道。
“所以你知道為什麼我們第一次傳回來的時候那麼抵抗你們的飯了吧。”肖雨晴看著大海說。
陳豆琳頭靠在背椅上,有些笨拙的點點頭。
許久之後都沒有再有人說話,直到陳豆琳感覺自己都快在這安逸的氛圍中睡著了。
“醒醒。”蔣蔓生推醒了她。
陳豆琳迷迷糊糊的睜開眼,順著蔣蔓生手指的方向看去,隻見天際邊烏壓壓的一片。
“天哪,那是什麼?”船上也有人看到,發出疑問。
這個問題猶如水的開閘,很快船上就議論紛紛起來,有人覺得很不安,於是下了四樓,想要回到房間。
此時舞台上的表演已經結束了,但是他放的歌還沒有出現,還沒有到二十分。
蔣蔓生拉住身邊的一個乘客,問道:“請問現在幾點了?”
那人看了一下手腕上的手表說:“十一點十八分。”
隻有兩分鐘了,蔣蔓生看向天際邊距離他們越來越近的烏鴉,像是將他們包圍住了,周圍一圈中都是黑壓壓的一片。
烏鴉飛得近了,它粗劣嘶啞的叫喊聲也愈加清楚,聽耳朵裡,讓人不由得泛起雞皮疙瘩。
烏鴉帶來了狂風,盤旋在郵輪上空,人群頓時慌了,連滾帶爬似得下了樓梯,而在負責放歌的船員看到情況也趕緊向船中高級彆的人彙報,然後一邊疏散人群下到三樓。
“兄弟兄弟,今天這個告白是不成了,你們還是先下去吧。”船員看著紋絲不動的五個人,以為他們還打算要繼續計劃表白,於是上去勸解道。
話語剛落,設置的音樂應聲而響,蔣蔓生急忙向船員解釋道:“你先先帶大家進行躲避。”,隨後跑向操縱台的方向。
船員看著跑過去的蔣蔓生感覺有些惱火,怎麼這麼倔呢,不至於為了表白這麼瘋吧。
他看向“男主角”萬景從,想要勸說他,但是話還沒說出口,就被萬景從大力推向門邊,並看見他嚴肅的神情:“帶大家都躲到負一樓去。”
船員感覺有些雲裡霧裡的,就天上出現了烏鴉而已,也不至於躲到負一樓吧。
他焦急的看著轉身跑進鴉群的萬景從,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感覺,連忙使用傳音設備彙報了情況。
這邊蔣蔓生跑到了操縱台,剛要按上按鍵的手被烏鴉啄了一下。
驟然感受到肉皮分離的麻痛,他驟然收回手,吹了吹流血的食指。
看著還有不少烏鴉有要來進攻的趨勢,蔣蔓生抄起旁邊還有一半水的礦泉水瓶,朝前麵和周圍都揮舞過去,瓶子都出現殘影了。
他一隻手拿著水瓶抵擋烏鴉搗亂,一手按上操作台上按鈕,把聲音調大。
蔣蔓生麵部扭曲的皺眉,聳著肩想要堵住耳朵,但是還要擊退烏鴉,而且怎麼感覺放大聲音後,過來攻擊他和音響設備的烏鴉更多了。
蔣蔓生懷疑人生的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