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最近情緒很容易沮喪,原來是一直準備著但忘記了的生理期到了。
╥╥
好在除此之外並沒有彆的感覺,但懷榆還是持以謹慎保守的姿態,回來後冰涼的青磚也不敢坐了,隻好蹲在那裡兌了溫水慢慢洗著地皮菜。
洗著洗著她又想起來一個更可怕的問題——自己總感覺年齡並不是現在外在這麼小,可到底是多大呢?
結沒結婚啊?
會不會已經生了小孩兒了?
她摸著肚子,被這滿腦袋思緒整的一臉菜色,不敢深想。
但想不想的,地皮菜到底還是洗好了。陰雨天什麼都曬不了,她乾脆把鍋重新架上,地皮菜鋪在裡麵慢慢的烘。
話說,土窯怎麼蓋的來著?要不要在門口砌一個呀?
不然就隻有一口鍋,多少有些不方便。
懷榆蹲地上實在難受,轉了幾圈後到底又把青磚拖了過來,然後在上頭墊了幾層草簾子,重新收拾起野蒜來。
這玩意兒又叫蒜又叫蔥,細拎拎的,底下的蔥頭兒也小的可憐。
她聽著沙沙雨聲慢慢收拾著,兩大叢帶著泥濘和灰塵的油綠野蒜,也慢慢變成了乾乾淨淨歸歸整整的一捆。
隻留下一小簇帶著泥土的放在那裡留待明天,至於現在擇洗乾淨的這些……
懷榆拿出菜刀來,全部切成了小碎段。
她裝了一碗放在旁邊,再看看鍋裡的地皮菜已經烘乾成硬邦邦帶著脆的狀態,於是乾脆收了起來,換成野蒜接著烘。
整個薔薇公館的地盤,野菜倒也有,可並不多。
畢竟是已經規劃平整過的地麵,跟原始風格的山林又大不一樣,最起碼野蒜至今還沒見著一叢。
不想每次吃都得上山的話,就隻能用這種方式來保存了。
燙麵餅甜甜軟軟的口感仿佛還在,懷榆盯著今天中午的收獲,這會兒琢磨道:
“晚上……吃什麼呢?”
原味麵疙瘩湯配上蒸白蒿,還是白蒿窩窩?
又或者香蔥餅?
還是用淨化後的大米,配上香蔥鹽粒兒豬油渣碎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