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寶釵知道賈珺是在打圓場幫她緩解尷尬,遂也舉杯,“我陪飲。”
接下來一番吃酒笑鬨自是不在話下,臨散席前薛寶釵拿起那個裝著安神香的木盒子,“我用不上了,珺兄弟且收回去吧。”
賈珺點頭笑了笑,知道是自己的哪句話解了她的憂心事,遂也沒拒接,伸手準備接過,可那薛蟠快了一步,從寶釵手裡將那盒安神香給搶了過去。
“嘿嘿嘿,既然妹妹用不著,哥哥我這幾日也睡不著,正好給我用用吧!”
薛蟠憨笑著,他哪裡是自己睡不著,分明是某個陰私內友說夜裡總是想他想得身體發燙睡不著,正好這玩意能讓她降降火,睡得著些。
賈珺見此也沒說什麼,在二人的相送下回了自家院子,卻不知那薛蟠才剛到手的東西不消片刻便是易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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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日時間並沒有什麼大的事情發生,賈珺也幾乎都待在家裡,除了練武就是逗著鳥兒,這期間他又收服了幾隻被自家鴿子“拐”回來的野鴿子,除了最開始的那兩隻以外,其餘的都被他打發到周圍常人夠不著的地方搭巢做穴去了。
這幾日外邊的胭脂鋪子也準備得差不多了,隻等著三日後第一批胭脂製成裝盒裝瓶,便可正式開張。
原本賈珺以為這一日又要這麼過去,靜靜等待著明天的認祖儀式,誰想著突然來了一位下人,說是東府裡的珍大爺要來找自他借馬用,正尋自己呢。
賈珺聽了當即就站了起來,這還了得,那爛貨也配騎自己的馬?也不怕爛了陽眼子。
當即他便跟著那下人一路穿街過巷,過了二道門直奔那馬廄而去。
東府的珍大爺,便是那和他同輩的賈珍,同時也是賈氏一族的族長,為人荒淫無恥,整日滿腦子都是些陰私活計的想法,那柳湘蓮都說了,東府裡除了門口的石獅子,就沒什麼是乾淨的了。
在老父親的孝期之中因難耐寂寞,竟帶著兒子和一群侄子開陰私派對,賈氏的宗祠門板都因他而顯靈晃動起來了,這樣的人配騎他的馬?若教當年的楚霸王知道這貨要騎烏騅馬,指定給他連蛋黃都捏出來。
閒話少敘,賈珺才剛到馬廄這邊來,就見一位三四十歲的小老兒帶著七八號小廝圍在馬廄旁邊正對著他的烏騅寶馬指指點點,看樣子根本就不是來借馬的樣子,反倒像是來搶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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