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說迎春歎赴黃粱(2 / 2)

正好!從西戎回來的三哥就能治!還沒人敢說閒話!!便道:“三哥既這樣問,想必是聽了些什麼話,我今日來原就想說,那王嬤嬤仗著二姐喝過她幾回奶,又嫌棄二姐是個沒人疼的庶出女,給不了她體麵,心裡便有了氣,這些年越發的縱容起來!”

“偷東西去賭錢也是常有的事,輸了算二姐的,贏了算她自己的!偏生二姐還是個呆木頭性子,受了欺負也不提,若不是有那司棋護著,指不定越發過分來!”

“也好自從上回三哥在榮慶堂斬了那李嬤嬤的手臂後她和她那媳婦兒才收斂了些,不敢明著作妖,誰想後麵聽聞三哥你隻身去了前線,以為你會,便是趁著司棋身子不利索的時候偷了那套一直舍不得用的胭脂換了銀錢賭去了!”

“我原是想尋老太太說,可二姐偏生是個性子弱的,總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叫我往外說!我自是受不得這個氣,我便先應下了等三哥回來!和老太太說總不比和三哥你說來得乾脆些!”

這探春越說越氣,越說越急,顯然是心裡堵著一口惡氣沒處使出來!

賈珺聽了微點著頭,眼皮子也微微跳動著,這王嬤嬤可是想著他一去不回,就放縱了起來!倒是個會算的!

還有那二姐迎春,性子也是真的弱!凡事隻知退讓,任人欺侮!

唉,性子成了這樣也是有原因,除了天性軟弱以外,也有著從小就被乳母欺壓、無人疼愛、對自己身份的自卑的因素。

賈珺對她的看法一方麵有哀其不幸,怒其不爭,一方麵也有無奈,生長在這樣的家庭環境裡,能培養出這種軟弱的性格並不叫人意外。

子係中山狼,得誌便猖狂。

金閨花柳質,一載赴黃粱。

這是她的判詞,包辦婚姻製度的犧牲品。

還有一曲,名為《喜冤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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