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不難!老夫八月二十一日必到!”
此事他自已就能做主,倒是不用請什麼旨意,又是清除為非作歹的惡人,來往一二人情,他豈能不痛快應下?
賈珺點頭,笑道:“大人痛快!小生本想在聖上麵前舉薦你做京營節度使,隻可惜被削了爵位,叫我難開口。”
此話一出,高同輝不免嘴角一抽,也不知這小子是不是故意的,竟是拐著彎又罵了他一回!
堂堂讀書人又有望入內閣的文官大佬,去當一營節度使?這不罵人嘛!
“三爺好意老夫笑納了,隻是老夫已近年邁,帶不動兵嘍,不過那禮部尚書謝彥倒是個好手,明日早朝老夫必當舉薦他!此位非他莫屬!!”
又說:“三爺侯爺初回京來,瑣事繁忙,老夫也不多叨擾,咱們八月二十一日見!告辭!”
說畢抱拳。
賈珺也抱拳,夏侯也抱了抱拳!
待人走後,賈珺方才反應過來,道:“倒是忘記問這小老兒來天牢做什麼來了,也罷。”
說完又朝夏侯說道:“明日早朝你若要上朝去,有機會也助助那高大人,禮部尚書謝彥是個好手,拳腳功夫定是了得的,京營節度使之位非他莫屬。”
夏侯聽及此話嘴角不禁一揚,有意思,也不知那謝老頭聽了這話會不會氣得跳腳,便是笑道:“明日不上朝。”
賈珺也沒再說什麼,本就一玩笑話,接著二人繼續朝天牢深處行去,不多時便遇到相伴出獄的烏鴉等人,那趙安、錢默五人見是賈珺過來,也顧不得什麼,忙激動著上前來行禮,烏鴉更是哭得鼻涕眼淚的,口中連喊著三爺三爺。
賈珺暫且懶得搭理他,隻朝著趙安五人道:“可好著?這幾月倒是苦著你們了,如今沒了官職爵位不說,出來又要去那邊關之地戍邊吃苦。”
適才路上他遇見那傳旨的太監,從其口中得知了興平帝的旨意,故才有此一說。
趙安忙回:“一人做事一人當,此事皆是我等因喝了烏鴉的喜酒生了醉意歹意,與三爺有何相乾?倒是勞累三爺保了我等之命,至於那北寧關...,兄弟們誌在沙場而非官場,早在這京城內待煩了,如今既能留著命去北寧關戍邊,也是了了我等心願。”
不管有無外人在此,趙安都將責任攬在自已等人身上,不露半分口風。
賈珺自然明白,也知曉此事皆是梅長蘇籌謀劃策,這些弟兄們...有心了。
“我大乾和北遼長則五年短則三年必有一戰,屆時這伯爵尊位依然能回到諸位兄弟們身上,你們都要萬分小心,切不可莽撞,留待有用之軀將來好隨我再上一回沙場!”
眾人激動言道:“請三爺放心!我等必顧好自已,在北寧關靜候三爺大駕!”
賈珺點頭,方才朝著賈環看去,見他氣質和上回見麵相比有了巨大的差彆,再不猥瑣著,人也高了不少,便也笑道:“你的事我也聽說了,好樣的!沒給咱家丟人!”
賈環聽了忙說:“見過三哥!”
賈珺笑著應下,最後才朝烏鴉看去,說:“你也辛苦了。”
烏鴉正要哭訴一番賣個慘來,才要張口,又聽賈珺說道:“此地醃臢,咱們出去再談。”
說畢,便和夏侯轉身離了此地,叫烏鴉一肚子的苦水無處訴。
唉,沒人聽他的心聲,看來隻能回家尋屁股大的媳婦訴這心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