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沒有長江大橋和江心洲大橋,所以這個選址在交通上是頗為不便的,不過倒卻挺適合海軍陸戰隊這樣的單位進行訓練?
“江心洲適合建房的就這一片地方,最多不過容納你們這四千號人。”
江心洲易受洪澇災害,所以隻有一片地勢較高的地方可以作為軍營。
黃泰澤是專程前來“看望”的,雖然口頭上不明說,但心裡多少還是舍不得自己看重的後生被調走的。
“恐怕自你奉命出席記者會起就入了對方的眼了,從那時起你就不可避免要卷入朝政鬥爭,想獨善其身是很難的……”黃泰澤說了幾句,然後看向了周長風,難得的打趣道:“伱對此可不能掉以輕心,聽到沒?周團長。”
周長風聞言便趕緊拱手行禮,認真地回道:“您言重了,我從畢業入役到現在這些年少不了您的照拂,前輩永遠是前輩。”
“夠了夠了,這不是重點。”不以為意的黃泰澤擺擺手,望著遠處長江上的來玩船隻,“雖然尚不知實情,但亦可管中窺豹,海軍之中激進、心急之輩相當多,急功近利之論也很吃得開,所以……”
“您是擔心逼宮?”周長風問道。
“嗯,但…甚至可能不止於此。”
逼宮已經很嚴重了啊,不止?更甚?比逼宮更嚴重的是……
但黃泰澤看似不想在這個話題上繼續下去了,他乾咳了兩聲,轉而言道:“事到如今沒有可選的餘地,著眼當下吧。”
周長風原本不錯的心情因為這些話又有些沉重了,他打消了這方麵的念頭,然後苦笑道:“團副謝萬誠、參謀長趙寒楓、一營營長薛燦、炮營營長朱立鑠都是我認識的,二營三營和戰車隊的主官還沒到任,從無到有組建一支部隊比我預想的還要麻煩啊。”
“麻煩就對了,為將之道豈有那麼容易?”黃泰澤負手踱步,繼續說道:“你認識的那幾位全是從混三旅拉走的,哼,這陸戰一團的骨子裡倒是有我混三旅的一份子了。其餘幾位你想必也知道履曆,都不是尋常人,無論如何都得鎮住他們,一軍之將不可無威,能不能擰成一股繩就看你本事了。”
二營營長陳瑉原本是駐威海的陸戰隊獨立第五營的營長,此次算是平級調動,曾經遠赴蘭芳作為顧問指導訓練,可見其軍事素質。
三營營長範啟瑾是當今來安伯的孫子,綜合來看,理論水平不低,但是實際經驗可能較為欠缺。
這些家夥的性格和素質都各不相同,也都不是省油的燈,想到之後的組織工作周長風就頭大不已。
不過頭大歸頭大,底氣他還是有的,論素質、論戰績,再不濟論個人武力,他都自信能搞定這些家夥。
隨著一艘艘渡船從江畔的碼頭把士兵、裝備、建材給運了過來,原本冷冷清清的軍營一下子就變得熱鬨了起來,二十幾輛卡車來來回回的運著裝備和建材,而士兵們則在下船以後徒步走來。
二十日傍晚,隨著最後一名軍官到任,周長風掐著晚飯的飯點召開了全體軍官會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