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筒木輝夜慘白的麵上儘是頹然之色,她在沉默著,似乎此時還沒有從自己的慘敗中恢複過來。
坐在地麵上沉思良久後,輝夜的目光看過去,落到在超重力空間隨意走動的悠羽身上,開口說道,
“野原悠羽,你若是想儘情研究我的身體,也不是不可能。”
悠羽回過頭看向她,神色緩和了不少“你竟還在糾結這個?有條件是吧,說說看!”
他知道這女人擁有“黃泉比良阪”這種超強的時空間穿梭忍術,若是她願意的話,是隨時能穿梭離開這座世界的。
所以,決定將她從月球上釋放之後,要麼殺掉她,而一旦與她進行合作,那就一定不能將她逼迫得太緊了。
“哀家的條件,第一。”
大筒木輝夜梳理著因為大戰而散亂的長長頭發後,手指指向躲在眾人身後的蛇臉男人,說道,“對哀家的研究絕不能交給這個惡心的男人。”
大蛇丸身上的冷汗再度瘋狂冒出,他終於明白這位查克拉始祖為何要殺他了,竟然為了這個···
悠羽與這裡的其他人一樣麵色古怪,他頷首說道
“這個條件很正常,即便誌願者沒有提出來,我們生物科研部也會尊重誌願者,與你這種女性誌願者接觸的,隻會是我們科研部的女性研究人員。”
“第二。”
輝夜又說道,“所有的試驗項目必須經過哀家的同意才能進行。”
悠羽想到自己最初想法隻是從她身上抽血進行實驗而已,可沒想過做得太多,聽她的說法抽血這種簡單要求應該不會拒絕。
他依舊是頷首道“隻要一些簡單的實驗你能配合那就沒問題。”
輝夜點頭“還有,最後一個條件。”
她沉默著,注視著悠羽的目光充滿了好奇之色,她說道,
“哀家配合你們進行研究,也想從你們那裡得到一筆等價交換,條件是,告訴哀家,野原悠羽你為何如此強大的原因!”
“····”眾人聽的十分的驚訝。
明知道對方有能力殺掉你,還向悠羽提出這種過分的條件,她是不怕死的嗎。
悠羽卻沒有太過意外,他微微點頭,說道,“可以!”
他又看向驚訝的眾人,“這個也不算是大秘密,除了我天賦異稟之外,最大的原因是我身體裡的特殊查克拉,你們中很多人知道,我稱那些特殊查克拉為,‘氣’!”
特殊查克拉?氣?眾人紛紛陷入沉思。
他們這兩年也聽過相關傳聞說,這種特殊查克拉是由光組織的第一代卡卡羅特發現,繼而傳到了這第二代?
悠羽說罷,重新看向大筒木輝夜“我就說這麼多,是你決定的時候了!告訴我你所知道的!”
輝夜見這小孩不想多說,心中無奈,她也知道其實她沒什麼選擇,也不再追問,從地麵中掙紮著站起身來,說道,
“這裡不方便說話,我們換一處吧,你們都隨我來!”
下一刻,輝夜離開,也帶走了這裡除悠羽之外的所有人。
悠羽在尋找到他們的氣之後,也離開了此處。
他們一行人隨著大筒木輝夜離開超重力空間後,出現到一座“天之禦中”外的新的空間。
皚皚白雪覆蓋著這裡的大地與山脈,他們的眼前,則有著一座座恢弘的大古堡。
隻是,眼下這座大古堡年久失修,破敗不堪,連拱頂都破了,是被白雪給壓垮了嗎?
輝夜帶著眾人從古堡邊一堆破石像走過,看了眼身旁乖巧跟隨的黑絕後,向他們介紹說道,
“這裡是我打造的第七座空間,也是座半開放的獨特空間,隻要有輪回眼,能找到這裡並不算困難,
“而這屋子就是哀家以前的住所,我稱之為‘輝夜之城’,通常來說,這是我接待客人的地方,還可以吧?”
“···輝夜之城?”
眾人抬頭看著眼前風格獨特的建築,大是大了,但是,真的不會被風一刮就倒下?
他們跟隨輝夜一路走進後發現,這座古堡用特殊岩石打造,即便是千年時間沒有維護,也不會被風一吹就倒。
輝夜帶著他們走入光線昏暗的會客大殿後,她隔空取來一份卷軸,通過卷軸召喚出十幾裝扮奇特的人。
眾人一驚,很快就看出來,這些“人”其實都是沒有生命的傀儡。
傀儡仆人出現之後就開始打掃這座會客大廳。
輝夜的仆人們分工明確,點蠟燭的點蠟燭,掃地的掃地,擦桌椅的擦桌椅。
僅僅片刻的時間,光線明亮、乾淨整齊的會客大殿就準備好了。
眾人在足有那張十米長的石桌入座之後,仆人們不知道從哪取來酒和乾淨的酒杯,為他們都倒了一杯。
“····”他們望著酒杯中的奇怪顏色的紅酒,心中嘀咕,這酒的時間至少有千年了吧?真的能喝?
輝夜端起酒杯品了一口紅酒後,說道,“我以前的那位搭檔非常喜歡喝這種酒,所以就收藏了不少,沒想到過了千年時間還有不少能喝。”
悠羽也在座位上坐下,他心道,輝夜說的是大筒木一式?
他端詳著自己的眼前的這杯紅酒,也品了一口,發現口感確實是還不錯,曼妙醇香。
其他人見狀,也開始品嘗了起來。
“可惜,我那位搭檔千年前就沒有機會喝到這種美酒了。”
輝夜搖曳著酒杯裡的紅酒,緩緩說道,“我們大筒木成員分為‘守護者’與‘被守護者’兩部分,執行任務時,大筒木高層會讓守護者與被守護者組成搭檔一起前往其他星球種植神樹。”
眾人知道她開始向他們講述她所知的重要情報了,便豎耳認真聽著。
“····而我這個大筒木分家的卑賤之人,隻不過是個守護者,注定要作為活祭品喂養給十尾幼體,使十尾變成神樹的形態!”
輝夜並不隱瞞,將自己所知的一點點的說出,而說到這裡時,她憤怒不已,拳頭攥緊,指甲深深陷入了肉裡。
眾人在心中分析著她所說,逐漸明白她為何背叛大筒木,為何製作那麼多的白絕了。
不過,這種家族關係他們莫名有點熟悉,不少人看向在座的日向家的日向日足。
日足也知道這種分家為宗家犧牲的關係與自己家確實挺像,他頗有些尷尬,便低頭掩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