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氣!”
說完端起餐盤走出包間。
薑糖確實有點渴,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潤潤喉,剛一直在緊張的氣氛中,嗓子都乾了。
粉襯衫的花哥揚著一張笑臉問:“薑小姐做什麼的呀。”
薑糖一手握著杯子,一手托著底沒準備放。聽到他問的話便回答道:“我是插畫師。”
“哦,畫畫兒的,文化人啊!”那個叫八月的直接給了個文化人的評論。
“嗬…,這個跟文化人不太沾邊。”薑糖被誇大了,隻能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著解釋一番。
“嗨,沒啥,在我看來都是文化人。”八月抿著紅酒,滿不在乎的說。
就在薑糖不知道怎麼開口之際,徐江平總算是出來了。
連著後麵還有兩個男人。三人一前兩後從二樓下來。
“江狼,你tm的二輪都安排好了,我們呢?”黑皮衣響鈴喊道。
“就是啊,真是**道啊。這頓飯就該你這狗東西請。”小白也吆喝上了。
底下一幫人嗷嗷附和。
聽到讓徐江平請客,薑糖心都提了起來。
還有人說:“江狼,你丫就是tm命好,之前有一女的,我看上了,結果人轉頭問這狗的電話,給老子鬱悶的。”
“哈哈哈哈,江狼會投胎。你呢,說破天,還是隻烏眼雞。”
徐江平三步並兩步跑過來,抄起沙發靠墊就砸了過去,**,逼著薑糖回去給自己上眼藥呢這是,這完蛋玩意兒,怎麼這麼毒呢!
砸完,捂著薑糖耳朵說:“不聽不聽,王八念經。”
然後徐江平轉頭就罵了回去:“你給老子閉嘴,多少年的老黃曆了,翻個屁啊。再說了,老子也沒給啊。”
眼神裡透露出赤裸裸的警告。
“那老子不管,你得賠我個妞。還有,哪裡是老黃曆,分明就是上次咱們聚的時候,也就前幾個月的事。”對方收到警告,並丟了個**。
“滾滾滾…”徐江平懶得理這幫孫子。
拉著薑糖就要走。
“唉唉,二輪啊,二輪,你跑什麼呀?我們的二輪呢?”那個叫點心的原本一直沒講話,看他們要走,立刻加入進來。
這下子更加鬨哄哄的,都是起哄讓徐江平負責。
薑糖迷惑的眨著眼不禁問道:“還喝嗎?”
眾人本就都圍過來鬨著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