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才十年,我還不至於真忘記她的樣子,隻是她沒注意到我。在咱們小區打聽情況呢。”
“你今天這麼早?”
“嗯,我下午有測驗,我早點去,能多看多練會。”
“…”她不想聽到測驗,考試這種話。
兩個人都沉默下來。
徐江平撈過薑糖在她臉上重重的親了一口,聲音足夠讓對麵聽到,然後說:“大早上的誰啊?掛了睡覺。”
薑糖氣急敗壞推開他道:“你起開,我有事呢。”
薑言:…
他不是**好嘛!麻煩你們掛電話先。
一大早光受刺激。
薑糖被徐江平一打岔,忘記要說什麼。
就安撫薑言說:“你這樣,先回家收拾幾件衣服,最好要能碰到個熟人,就說你要出去旅遊,我呢在外麵出差。然後你晚上來我這邊。”
轉頭問徐江平:“薑言來這邊住幾晚啊…”
聽到他悶頭“嗯”了一聲。
“哦,好吧。那我回去先。你一會把地址發我,我不認識。”
“好。”
他們兩個都沒想好怎麼麵對,隻能先逃避再說。
薑糖開啟監控,看他們家大門口。
以前沒有,這兩天才裝的。就是為了以防萬一,這下子真的有賊。
薑糖看到薑言回去了,不一會又帶著行李出門。也就先鬆了一口氣。
薑言特地往菜場那個站台走去,路上有熟悉的人打招呼,薑言都是說出去旅遊,還有問起薑糖的,說姐姐出差要一段時間回來呢。
另有人問家裡是不是還有一個男的,是誰呀,怎麼感覺天天住在你們家。
這群八卦的大爺大媽們…果然是知道的。
薑言隻是說自己朋友,來這裡暫住。
車子來後,薑言飛快的跑開,擠上了公交。
這群人,已經在問道他有沒有對象了。
薑糖已經沒有睡下去的想法,她起身不賴床,今天要交那邊的頭稿時間有點緊,這幾天被荼毒的人都要麻。
徐江平一
把摟住薑糖的腰,就是不讓她起,薑糖哄到自己沒了耐心,快要發火,徐江平才一臉委屈地鬆手。
薑糖刷完牙,跑過來親了他一口才走出房間。
剛剛他的要求,不做的話,今天彆想起床。
幼稚!
薑糖愜意的泡了杯茶,去他那個超大的陽台上坐著,今天有太陽,暖烘烘的。拿過平板準備在陽台上畫稿子。
弧形陽台一麵曬衣服,一麵有好大的都是空著的。那個小花園裡麵種的東西靠天吃飯,耐乾耐旱耐熱,薑糖今天心情好,都澆了一遍水。
她第一次沒有被那個女人影響心情。
薑糖不想讓無關緊要的人影響到自己的生活,以前刻意避開,甚至執拗的強迫自己忘記。但那種惡心難堪,是怎麼也揮之不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