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
房間內再次回歸安靜,靜的可怕,窗外的風雨洶湧的擊打著窗子。
呼呼作響,煞是可怕!
賀驚年姿態優雅的從褲兜裡掏出一方手巾,擦拭著手上軍刀的鮮血。
他的唇邊勾起一抹極儘嘲諷的笑容,眸子睨著對麵單膝跪著抬著手臂的男人。
厲絕盯著手臂上的傷口。
他敗了,再次輸了,再次輸給了賀驚年。
真特麼可恨。
“你不是我的對手,以前不是,現在不是,將來更不會是,厲絕,你始終是我的手下敗將。”
賀驚年將手裡帶著血跡的手巾扔在地麵上,睨著厲絕,他垂著腦袋,令人看不清她的神情。
“自此以後,你好自為之。”說完後,賀驚年舉步轉身離開,毫無留戀。
隨著房門砰的一聲關上。
地麵上的厲絕微微抬眸,唇邊的笑容十分瘋狂。
賀驚年啊賀驚年,你太天真了,真以為我會就此罷手?
用不了多久,你會來求我!
紅色血液自手臂上一滴滴的滑落,厲絕抬起受傷的臂膀,湊近唇邊吸允著。
隨後微微放下,他的唇邊勾起一抹嗜血的笑容,昏暗燈光的照射下,深夜中,極為詭異。
賀家老宅。
黎蕎並未入睡,她坐在客廳裡等著賀驚年回來,她一回來就看到賀驚年不在家。
外麵在下雨,賀驚年還受著傷。
他能去哪裡呢?
“蕎蕎。”
“你終於回來了,你……”她觸及到賀驚年腹部的傷漸漸的有血跡滲出。
這傷口恐怕是撕開了,黎蕎立刻取藥,重新給她包紮。
賀驚年在外麵的怒意,已經消失不見。
在黎蕎的麵前,賀驚年不會展露出那一麵。
兩人相處的氛圍分外和諧。
“驚年,你……”
一道溫柔的女聲傳來。
撐著傘歸來的人正是白瓷。
白瓷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著賀驚年。
他竟然容許黎蕎碰他。
“你怎麼來了?”
賀驚年有些不悅的皺眉。
“黎蕎,我告訴你,驚年是我的,你彆想搶走我的驚年。”
白瓷忍無可忍的吼道。
“白瓷,你發什麼瘋子,立刻回去。”
“我不回去,驚年,我喜歡你,我一直都喜歡你,為什麼你要和她糾纏不清。”白瓷是嫉妒黎蕎的。
她追賀驚年,已經很多年很多年。
這期間,賀驚年沒有答應她,甚至疏遠她。
她不在意。
隻要賀驚年還沒有愛上旁人,可是這一次他帶一個女人回來。
白瓷急了,害怕了。
憑什麼她可以得到驚年的喜歡,得到驚年的愛。
她追了賀驚年這麼多年,白瓷心裡扭曲著。
賀驚年臉色一黑,目光銳利的盯住白瓷“賀一,送客。”她冷冽的嗓音響起,沒有半點感情。
等待很久的賀一終於出來了,他上前拎著白瓷往外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