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實際呢,安福隻是不想讓他將他與李祺認識的事情講給彆人聽,至於李祺最終會不會選他,那都是緣分,而李雲淑的靠近,並沒有讓他有什麼彆的想法。
直到李雲淑輕輕一咳,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安福一愣,隨即道:“安福。”
或許在彆人眼中公主是善良之輩,但安福從不這樣認為,他看人總有一套自己的標準。
李雲淑聽了這話,眉眼彎了起來,“安福啊,好名字,你多大了?”
安福說:“今年二十三。”
“二十三,看不出來誒。”李雲淑更加驚喜,然目光一轉,看到安福那隻空蕩蕩的袖管,她又不免低落,“你這手……這是怎麼了?”
誰人不知李雲淑是個看臉的公主,特彆是安福生得白淨,加上那殘缺的身體,給人看上去就是楚楚可憐的模樣,這就更惹得李雲淑心疼了。
安福沒有應聲,輕輕搖了搖頭。
彆看李雲淑時常驕橫,但打心眼裡還是善良的孩子,一看安福這樣,便知自己是問到了彆人的痛處。
她想了想,覺得麵對一個和尚,還是身體有殘缺的和尚,特彆是他今日還出現在父皇的新寺裡,那他肯定不是個普通人。
李雲淑正想開口問安福願不願意以後跟隨她,這邊李淵成不知何時走到了她的身後。
大概是心中的天平一直偏向三哥,李雲淑對這個大哥的想法很多,因而她並不怎麼喜歡李淵成。
偏偏這時,李淵成笑了笑道:“妹妹可是看上了這個師傅,我看這師傅長得那麼清秀,妹妹不會看上他的臉了吧?”
這一番話,著實得罪人,李雲淑一聽那臉就垮了下來。
但這時,安福卻打圓場道:“遇見即是緣分,公主若是不嫌棄貧僧,貧僧原因追隨公主。”說著,安福晃了晃自己的那隻斷手,這意思,不言而喻。
李淵成一看便哈哈大笑起來:“什麼嘛,原來是個缺胳膊的。”
李雲淑斜眼看了他一眼,輕哼道:“大哥,你能不能不要笑,這並不好笑,身體發膚受之父母,不管他為何變成現在這樣,那隻能說明他是後來所經曆的,他經曆過什麼會變成這樣那肯定是不好的事情,你這樣戳彆人痛處,真的很不尊重人。”
李淵成哪能想到自己有朝一日會給李雲淑教育,他這不甘示弱的個性當場便不樂意了。他繼續出言嘲諷道:“怎麼,我說得不是嘛?”
若說皇家顏麵在外這般不應該,李淵成也真是沒有經過腦子。
正這時,李祺聽到這邊動靜,也朝這邊走來。雖說她沒聽著李淵成同李雲淑在爭論什麼,但從二人的表情上來看,她知曉兩人這大概是吵架了。
那麼多人在,還能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