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過司警局的人身邊時,鹿鳴感覺到似乎有兩個覺醒者。
他們在自己進門時,還刻意盯了自己一會。
最後也沒有說什麼,放鹿鳴進入了體檢中心。
踏入體檢中心後,鹿鳴鬆了一口氣,被這樣的兩個人盯著,可不是一件輕鬆的事。
期待了這麼多天,終於等到驗證成果的時候了。
......
就在鹿鳴眾人進入體檢中心時。
體檢中心最高層會議室。
此刻,會議室裡**了十幾個人,半坐半站著。
其中有超能管控局的監察組人員,華南的巡考組人員,以及惠陽市的官方代表。
見學生們陸續入場,華南巡考組負責人,一位麵貌五六十的老者道:
“嚴局長,今年惠陽武考生的人數是多少?”
惠陽市武科局局長嚴宗剛,站在老人身側,伸手擦了擦額頭滲出的汗液,小心翼翼地說道:
“郭廳,惠陽今年的武考有9000多人,今天到場有6000多人......”
“算上今年,我要是沒有記錯,剛好十年,惠陽武考生數量就沒有超過一萬人數。”
稱為郭廳的老者,淡淡說了一句。
不等嚴宗剛繼續,老者又輕聲說道:
“那你覺得今年惠陽有多少學生能考上武院?”
嚴宗剛剛想答話,又被老者打斷。
“十年前,環境那麼艱難,都有超過一萬的武考生,現在日子越過越好了,教育環境也越來越好了。”
“可惠陽,卻越混越回去,你也清楚界域現在的情況是怎麼樣。”
“教育部每年都在增加撥款,也不知道用在了哪裡,一年比一年差......”
嚴宗剛額頭上汗液一直擦都擦不完,冷汗直流。
“郭廳......”
他還想解釋些什麼,老者卻不再看向他,側頭瞥了一眼監察組兩人,見他們盯著下方的學生。
好似沒有聽到剛才的對話,老者有些陰暗的臉上不由露出一抹笑容。
他也沒顧忌這兩人,繼續說道:“今年,省裡的巡查組,規格比往年高了許多。”
“甚至虞正峰廳長都親自帶隊,在華南巡查。”
“我和餘副廳長也各自帶隊,來各市巡查,你知道是為什麼嗎?”
嚴宗剛放下了擦拭額頭的手,有些顫栗說道:“宗師強者霍書亮在界域戰死......”
“原來你知道?”老者淡淡道:“我還以為你不知道呢!”
老者平淡的語氣,聽的嚴宗剛心裡發毛。
他沒有敢接話,老者也不在意,又說道:
“廣南省有14個地級市,惠陽經濟排在中間,可惠陽文武教育,卻一年比一年差。”
“每年都說要加大撥款,提升教育水平,上麵也給批了。”
“可現在呢?連續十年,武考成績年年下降。”
“甚至天賦突出者都沒有幾個,每年惠陽上華南榜的人,一隻手的數都湊不夠。”
“若不是......”老者眼神冷厲了許多,語氣也重了一些說道:
“若不是去年惠陽出去的張振超在廣南武大表現足夠卓越,看著還有點成才的機會,不然惠陽武科局可以全部裁撤了。”
嚴宗剛身體略微顫抖,背後的衣服已經被汗液浸透,心裡卻微微鬆了一口氣。
幸好有張振超在,保住了惠陽最後一絲顏麵。
正當嚴宗剛鬆氣時,老者突然道::
“去年是因為張振超,今年情況可不是和去年一樣,界域裡的局勢越來越緊張。”
“要今年沒有更好的成績,那就勞煩嚴局長帶著你的隊伍進界域裡走一遭了。”
“進界域!”
嚴宗剛心理防線徹底被突破了,再也克製不住了,身體顫栗不止,腳直接軟了下來。
幸好身後的助理推了一把椅子過來,不然他就癱坐在了地上。
兩位監察組人員,不再假裝沒有聽見,而是側頭看了過來。
他們看向嚴宗剛的眼神,顯得有些憐憫。
這家夥,坐鎮惠陽武科局有六七年了,在惠陽,也是排在前五的巨頭人物。
可這種享受慣了的人物,真要送入界域,能撐一個月嗎?
雖然這老家夥,已經是超凡者了,不會到時候連一個月都撐不住,就死在界域裡吧!
老者沒再看向已經嚇傻了的嚴宗剛,再次淡淡說道:
“你已經享受了那麼久,也該為國家做出點貢獻了。”
“享受和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