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1 / 2)

第19章

第二天,耀哉一大早就起來了,經過昨天的探索,除了阿笠博士的實驗室外,這棟房子他已經了如指掌。睡了個踏實的好覺後,他洗漱完打著哈欠準備去院子做保健操。

這套保健操還是他在醫院時看到一些複健病人做的時候記下來的。複建病人身邊都有指導他們怎麼做操的護工,聽說是花了很多錢請的,花錢請人教的=好東西,耀哉仗著自己是小孩子光明正大的在旁邊偷學。

剛出了大門,卻意外的看到大門外麵站著一個小身影。景光雙手抓著大門上的金屬杆,踮著腳尖一個勁兒的往裡麵瞧,而高明則是抱著雙手站在他身後,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就像是一尊沒有感情的雕像。

“小耀!”看到耀哉出來,景光驚喜之餘又帶著擔心,對過來給他開門的耀哉說,“是昨晚沒睡好嗎?不習慣嗎?怎麼這麼早就起來了?”

耀哉沒先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先打開門,任由著景光撲上來抱緊自己,問高明:“你們坐第一班車過來的?早上五點半的班車?”現在可才六點多呢。

高明頂著厚重的黑眼圈,語氣平淡的說:“他昨晚一直做噩夢,夢裡叫著你的名字哭。”

景光臉一紅:“沒有哭!”

高明:“你有。因為太嚇人了,叔叔嬸嬸整晚都沒睡的守著你。坐首班車過來後,又不敢按門鈴,我隻能陪你一起在這裡等。”

景光:“按門鈴會打擾小耀和表叔休息的!”

高明:“……”彆這麼自來熟的喊人家表叔。他歎氣,他無奈,他覺得渾身都失去了力氣,單手捂著臉擺著手說,“隨便怎麼樣都好,你們慢慢玩,我先找個地方補覺。”已經困得想直接路邊找個角落睡下了。

耀哉壓下一臉不服氣的景光,鄭重的朝高明說:“對不起高明哥,我以後會好好約束他的,他隻是在陌生地方和陌生人一起住才會不安,不是故意添麻煩的。”

高明:“……需要向你解釋一下這小子是我的親弟弟嗎?”陌生人是指誰啊?還有之前在醫院時也和我住一起也沒見他這個毛病啊。

耀哉冷靜的道:“就算是親兄弟也不代表感情好,我知道這世界上有些兄弟有了不如沒有。哦,也存在專坑家人的壞蛋吧。”

高明不想說話,他很累。在耀哉提出讓他去自己的臥室休息時,向來教養很好不喜歡給人添麻煩的高明,罕見的沒有推辭直接答應。

支走了高明,耀哉拉著景光坐在院子的石凳上,牽著他的手認真的說:“再忍耐一下下吧,我會想辦法的。對了,你做了什麼噩夢?”

景光不想提什麼噩夢,因為他真的丟臉的哭了。可是耀哉問了,他隻能說:“不太記得了,不過我記得小耀為了救我受傷了,流了好多血。”

“流血而已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嗎?有什麼值得哭的。”見景光一臉不讚同,耀哉轉而說,“你夢到的應該是我們第一次見麵的場景吧,我當時衣服上確實有血跡。沒有受傷哦,都是彆人的血。”

景光想了想:“好像是吧。”他很快就將這是拋到腦後去,畢竟做夢和現實他還是分得清的,在他麵前的耀哉可沒有流血受傷。他從兜裡掏出巧克力,遞過去,“這是昨天小操送的餞彆禮,你當時在睡覺,我又忘記跟你提了。很好吃的哦,很甜。”

耀哉接過巧克力,打量了一下,又看景光一臉期待的樣子,說道:“他送的不是巧克力吧,這個看起來很貴,山村操是個連糖果都隻能按顆買的窮鬼,他買不起。”

景光,景光試圖讓自己看起來很有說服力:“他說是和父母賒下個月的零用錢買的。”

耀哉:“是嗎?那下次遇到的時候我單獨問他。”在‘單獨’上麵用了重音。

景光露出了愛哭不哭的表情,似乎是思考怎麼圓謊這件事將他難住了。耀哉說:“所以他送了什麼?”

景光如實回答,耀哉伸手:“巧克力是你送的,那他送的糖果呢?一人一顆,你不能獨吞,這是不好的行為。”

見景光眼神閃爍,耀哉趕在他開口前道:“有沒有人跟你說,你很不擅長撒謊。你對我撒謊,我會很生氣的哦。”

接連的挫敗讓景光毫無辦法,他隻能告訴耀哉另一顆糖果的下落。為了不讓耀哉生氣,他急忙解釋:“他是帝丹小學的學生哦,小耀不是說了嗎?插班生很容易被欺負的,如果能找個熟人帶帶我們的話情況會好很多。我用一顆糖果委托他帶帶我們,很劃算的吧?”

耀哉沒有立馬回答,而是半眯著眼睛盯著他。過了好一會,才放過一頭冷汗的景光:“看來你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麼笨。”這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