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中含著清淚望著柳君召,不曾想,他是這般的殘忍無情,這麼多年的相守,聽著隻像個笑話。
“奴……清楚了。”
咬著牙,水晶指甲死死攥在手心裡,牙險惡都咬碎了,才讓心情平複下來。
下一秒,李容卿掀開簾子從外麵走進,瞧見柳君召,先是莞爾一笑,眸中染上一抹緋紅,飛快進來,目光落在了沅蔓身上。
“妹妹,怎的直接坐地上了?春寒料峭的,這再涼著傷了身子,可怎麼使得?”
李容卿三步並做兩步過去,抬手將沅蔓攙扶起來,沅蔓身子一軟,踉蹌一下,又倒在了李容卿的懷裡。
“這身子怎的這般軟?”李容卿回眸看向柳君召,微微歎了口氣,“都是怪我,這兩天聽聞妹妹學習刻骨,一刻都不曾歇息,定是累得病了呢,懷春,快,將你家夫人扶著坐下。”
“是!”
門外一道清麗的聲音軟軟應了一聲,隨後就見一個身著碧衣羅裙的小姑娘緩緩從門口走了進來,一張小臉芙蓉一般,清冷卻不失明媚。
開朗的笑著,一如窗外夾著香氣的杏花。
柳君召立在原地,一時都有些看的失了神。
“這叫懷春,妹妹的貼身侍女紫鵑不是犯了錯,我便立刻著人安排了懷春來伺候你,這兩日學習,實在是苦了妹妹了。”
李容卿握著沅蔓的手,沅蔓瞧著懷春,不由氣的渾身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