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不可宣揚,萍兒,你家中父親病重,需要人照顧,不如我賞你些銀兩,你還是回家去吧!”
李容卿緩緩起身,手中蓮花團扇輕輕扇動,風扇起發絲,落在白嫩的脖頸處,美的不可方物。
萍兒猛地慌了神,跪在地上,一下又一下的朝著李容卿蹭了過去。
“夫人,奴該死,求夫人給奴口飯吃,是奴錯了,那香裡什麼都不曾有,就是普通的海棠香,大人對夫人一往情深,斷然不會做出那等事!”
見李容卿駐足,萍兒喘了口氣,又開口,“奴不能回去,奴回去了,就是死路一條,求求夫人可憐,讓奴留下吧!”
李容卿低眸看她,倒是很滿意她這副模樣。
柳君召,今生,你的,謀士可要為我所用了。
“好,那就簽了身契吧,日後你同臥雪一起伺候我便是,瞧你是個聰明的,那萍兒這名字,便也不要了,你想叫什麼呢?”
萍兒下意識的開口,又想到什麼,恭敬的跪好。
“奴全憑夫人做主!”
李容卿很是滿意的將萍兒拉了起來,緩緩朝著門外走去。
一朵海棠壓枝,開得正豔,旁邊紅的,粉的,黃的綠的,各種爭奇鬥豔,好一副春日盛景。
“春,便是重生的意思,你既然到了我府上,便是重新開始了,那就叫尋春吧,可好?”
尋春一怔,跟著李容卿身後,微微側身行禮。
“是,尋春見過夫人。”
李容卿點頭,拿著臥雪遞過來的剪刀,正將枝頭的海棠剪下準備插花,一回頭,才瞧見柳君召。
“聽聞夫人在街上撿了個下人,為夫來瞧瞧,夫人單純,可莫要被人騙了。”
柳君召不知何時過來,此時雙手負在身後,神色警惕的盯著尋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