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前王妃,她下意識地握緊拳頭。
“我,我不過是受過前王妃的恩惠,聽到她病逝,有些詫異罷了,王妃無需懷疑。”
“至於花管事,我好好走在路上,就被人打暈帶了回去,醒來後才見到他,在那之前,我根本不認識什麼花管事。”
“我與花管事無冤無仇,隻是出門踏青就受了無妄之災。”
“嗚……”紅衣女子再次流淚,這次她哭得聲音不大,卻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我剛才不說話,是因為我也想不起來我是誰……嗚嗚,不記得,嗚嗚……不記得自己被花管事擄走前要去哪裡,嗚嗚……隻記得自己走到路上被人打……打暈嗚嗚嗚……”
紅衣女子哭得越來越慘,齊嬤嬤和桂嬤嬤在外頭走來走去,比儲拾柒還著急。
“這都什麼事啊,不知道還以為咱們王妃**她呢,明明是王妃救了她!”
齊嬤嬤揮著帕子數落,腳步逐漸靠近裡屋,恨不得進去把紅衣女子的嘴巴縫了!
桂嬤嬤眼皮一跳,加快小碎步,一把拉過齊嬤嬤,拽著她往外走。
“不要命啦!王妃的事你也敢插手!”
“我這不是擔心王妃!”齊嬤嬤高高昂著頭,一張皺巴巴的嘴撅得老高。
吱呀——!
儲拾柒推門出來。
從她的視角看過去,齊嬤嬤桂嬤嬤一副要乾架的姿勢。
她秀眉微挑,“怎麼了?”
“沒事!”兩人異口同聲,同時甩開對方的手,又丟給對方一個嫌棄的眼神。
“哼!”
“哼哼!”
儲拾柒莞爾,緩步走過去,“回去吧。”
院門關上,儲拾柒低聲吩咐桂嬤嬤,“她不是普通女子,你派人通知侍衛統領,多派幾個人盯著,她手上有不少人命,應該是女**。”
桂嬤嬤心下大駭,又很快恢複鎮定,“王妃放心吧,奴婢這就過去。”
桂嬤嬤走後,齊嬤嬤嘴巴都沒合上,看看儲拾柒,又回頭看看小院,眼裡都是不敢置信。
是夜,天空如洗,皎潔的月光鋪滿大地,給王府披上了一層銀裝。
魏夫人攜夫君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