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師兄畫圖,讓找裁縫鋪特意給厲溫做的衣裳。
昨夜厲溫就是靠這件衣裳,以及借口未出生的兒子,耍賴似的,哄著她答應一次又一次。
齊嬤嬤也臉熱,她自以為見識多,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衣裳。
看尺寸,還是王爺穿的。
齊嬤嬤暗示自己不能大驚小怪,王爺王妃恩愛,他們這些人高興還來不及,不能掉鏈子。
“王妃娘娘安,老奴已經收拾妥當,先行告退。”
齊嬤嬤一臉嚴肅,好似這並不是什麼大事。
都被看到了,再收起來也無用,儲拾柒也嚴肅點頭。
“嗯,去吧。”
主仆二人各有心思,卻裝得平靜淡然。
儲拾柒隻覺得,她前半輩子經營的高冷形象,在婚後倏然崩塌。
翌日,儲拾柒起來,照例前往王府道觀。
打坐修煉是她每日必做的事,而此時的儲拾柒,心中有一種緊迫感。
不知為何,她總覺得厲溫此次去地府不會順利,他們還有一場硬仗要打。
她得加緊修煉,才能不拖厲溫的後腿。
“娘娘,出事了!出大事了!”
齊嬤嬤一邊高呼,一邊從外頭跑進來。
“何事如此驚慌?”
“瞧奴婢這嘴。”齊嬤嬤給了自己一巴掌,笑道。
“是好事,大好事!”
“哦?什麼好事?”儲拾柒來了興趣。
“是溥姨娘今日……”
齊嬤嬤叭叭叭說起今日發生的事。
今日儲灸不上學,難得兒子有空,溥姨娘決定帶兒子出去逛街,買點東西。
儲灸雖然對逛街沒太大興趣,看溥姨娘興致很高,就答應了。
母子倆來到京城最有名的書齋,這裡有著南離國最上等的筆墨紙硯。
儲灸看到貨架上擺放的東西,愛不釋手。
他知道母親拮據,也不敢一次性要太多,忍痛割舍後,決定買店裡剛上的一塊徽墨。
一兩黃金一兩墨,上好的徽墨需要至少兩年才能製成,因此十分珍稀。
一般情況下店裡也沒貨,供不應求。
今日難得上新,被儲灸碰到,他隻看一眼便喜歡上了。
這塊徽墨重十兩,賣一百兩銀子,在儲灸接受的範圍內。
溥姨娘見兒子喜歡,當即就要買下。
可是,看上這塊徽墨的不止儲灸。
就在溥姨娘打算付錢時,一個打扮貴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