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比起後怕,她真的恨不得撕了謝雲菀。
因為這樣的慍怒,謝元姝冷冷道:“那被杖斃的丫鬟呢?”
芷青有些不解的看著她,低聲道:“該是要被丟到亂葬崗去的。”
謝元姝微微勾了勾唇角,一字一頓道:“何必丟到亂葬崗去,既然她效忠的主子是菀姐兒,畢竟這主仆情分一場,不如就直接丟到祁王府門口。看她日後,還敢不敢這樣暗中動手腳。”
這…
饒是知道郡主雷厲風行,芷東和芷青也不由嚇住了。
祁王府畢竟是宗親,這樣的事情,豈不惹了流言蜚語出來。
謝元姝冷冷道:“怕什麼?如今這菀丫頭是祁王府的二少夫人,也該讓祁王妃知道知道她這二房的兒媳婦做了什麼。”
人家都欺到頭上了,謝元姝又怎麼可能再忍下去。
何況,這次涉及的還是軒哥兒。
這麼小的孩子,若真的被人教唆,怕是日後再怎麼精心教導都難了。
謝雲菀都敢為了對付寶桐如此利用軒哥兒,謝元姝又哪裡需要顧忌。
很快,那丫鬟的屍、體就被丟到了祁王府門口。
祈王妃方才因為淳嬪被降為貴人的事情唏噓不已,這會兒聞
著消息,更是難掩震驚。
門口守門的小廝低聲回稟道:“王妃,奴才瞧著似乎是忠國公府的馬車。”
什麼,竟然是忠國公府?
他們祁王府和忠國公府也算不上有深仇大恨,祈王妃幾乎立馬就想到了謝雲菀。
朱寶茹自然也想到了。
這若不是因為生了大事,謝家何以做到這樣的地步。
朱寶茹可沒祈王妃的好耐心,氣呼呼的就往二房去了。
她早就見不得謝雲菀仗著自己肚子裡的孩子是太子的,耀武揚威的樣子,這會兒,聽說她又暗中動了手腳,她如何能忍得住心裡的火。
謝雲菀這廂才聽說淳嬪娘娘被降為貴人,想到寧德公主之前
驕縱的樣子,她就不由有些落井下石。
隻是這才沒說幾句,就見朱寶茹直接闖了進來。
她都沒反應過來,朱寶茹上前一記淩厲的耳光就甩了過來。
謝雲菀直接就被打懵了。
“謝氏,你彆以為你能仗著肚子裡的孩子為所欲為。你和郡主有什麼嫌隙,我管不住。可你若因為你的私心,把我們祁王府推到風頭浪尖上,我絕對不饒你。”
這麼她怎麼聽不懂呢?謝雲菀連忙看向伴雪。
伴雪輕輕搖了搖頭。
不等謝雲菀開口,朱寶茹一把就狠狠拽了謝雲菀的手,一字一頓道:“你不知發生了什麼?那我告訴你。就在剛才,謝家把一個丫鬟的屍體丟在了祁王府門口。你倒是給我說說,這丫鬟到底替你做什麼事情了?讓忠國公府做到這般地步。”
丫鬟的屍體?
謝雲菀瞬間就想到了她安插在軒哥兒跟前的丫鬟。
她那日在薛芫麵前那樣難堪,如何能咽的下這口氣。更彆提沒多久,寶桐有身孕的消息又傳了出來。
她確實動不了寶桐,絞儘腦汁才想到離間軒哥兒和寶桐的法子。
這若好生謀劃,讓軒哥兒和她離心,這對寶桐來說意味著什麼,想到那一幕,謝雲菀做夢都能笑出來。
可怎麼會這樣快,就被謝家發覺了端倪呢?
謝雲菀覺得詫異極了。
而且,這謝家竟直接把那丫鬟的屍體丟在祁王府門口,這根本就是故意給自己沒臉。
而能做到這樣肆無忌憚的,除了謝元姝,她想不到第二個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