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知道是吾前來,何不早降?”馬超說道。
“回將軍,各為其主而已。”
“你以為,現在韓文約還能來救你嗎?”
那渠帥囁嚅著,嘴唇微顫,說不出話來。
馬超淡淡地說:“你降是不降?不降則死。”
那羌人渠帥的內心苦苦地掙紮著。他素來知道馬超的勇武彪悍,本想投降。但是又想到他的妻女都在金城,在韓遂的手上。他心裡盤算著,若是他降了,他可以獨活,但他全家都會被狠毒的韓遂殺儘,前麵投降馬超的渠帥的下場都這樣但他不降,他會死,但他的妻女卻可以得到保存。
想到這,渠帥心中有了決斷。渠帥咬咬牙,毅然抬起頭來朝馬超叫囂道:“神威天將軍,你縱橫西涼,吾也知道你的厲害!但吾死也不降!”
“降”字尚未說出口,馬超就突然暴起,胯下白馬高高躍起,一瞬之間被飛奔到渠帥身邊。馬超挺槍突刺,渠帥來不及防備,就被馬超的銀槍捅穿了胸膛,槍頭從他的背後冒出。
渠帥剛想揚刀格擋,胸膛卻傳來一陣劇痛。他低頭一看,銀色鋼槍正紮在胸膛上,洞穿的位置正好是他的心臟。他沒來得及叫喊一聲就死去了。
身後的鐵騎以及眼前的叛軍,都緊張得深吸了一口氣。但馬超卻跟沒事人似的,見渠帥冒著熱氣的血液染紅了銀槍。他最愛這杆銀槍,血滴在槍上對於他來說就是弄臟了。馬超內心一煩躁,揚起銀槍,把渠帥的屍體遠遠拋在叛軍陣前。
“撲通”一聲悶響,還在“汩汩”地流著鮮血的渠帥的屍體,就重重地摔在叛軍們跟前,嚇得叛軍們不自覺地往後退縮好幾步。
馬岱立即把一麵潔白的絲帛遞給馬超。馬超對此已然熟稔,從容自若地接過絲帛,用來擦乾淨銀槍上的血跡。馬超低著頭,認真仔細地擦著銀槍,哪怕隻是一星半點的血滴他也毫不放過,看著銀槍的眼神就像在欣賞清明上河圖一樣。兩軍都靜靜地看著擦槍的馬超,無人言語。
馬超頭也沒抬,就淡淡地說道:“吾不想再開殺戒,血染銀槍。你等認為呢?”
叛軍們的雙眼瞪大了,麵麵相覷,就像一群被猛虎懾住的牛,縮成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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