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慎羞愧難當,說不出話來。
同樣跪倒的還有三個校尉,還有一個校尉被一個幸運的西涼軍士給斬了首。
一名校尉一邊抱著頭跪著,一邊惡毒地瞪著全身顫抖的周慎,說:“神威天將軍您有所不知,本來皇甫義真是打算隻派四名校尉率部出城來執行騷擾您流民車隊的任務。都怪這廝太貪財,想出城從將軍您這裡搶些財富,所以力勸皇甫義真讓他統兵。所以,這番才讓將軍您給擒獲。”
聽了後,馬超哭笑不得。
另一名校尉也抱怨道:“對!這廝還蠱惑我等,說三輔世家積攢了百年的家底有多豐厚,還說什麼哪怕抓一把都能在洛陽城買上美姬數名共度春宵,要不然我等怎會落得如此下場?”
周慎怒道:“這明明是你自己說的,屎盆子如何扣在本將頭上!”
最後一名校尉哭哭啼啼地抱上小白的一條腿,說:“神威天將軍您聽我說,這事可不賴小將我啊,要怪,將軍就怪周慎吧!是他偵查到將軍您的動向,是他向皇甫義真出謀劃策,要出動輕騎騷擾貴軍,阻止貴軍將人口和物資運回涼州最後還是他,率軍前來想打將軍您的秋風。將軍要殺要剮,就對周慎一人好了。”
周慎大怒道:“你等這些忘恩負義的東西!本將有好事每次都先想著你等,你等居然這般狼心狗行!”
張繡甩過去一馬鞭,打得周慎慘叫一聲,臉上被打出一道血痕。
張繡冷冷地說:“在兄長麵前,不準放肆。”
周慎和三名校尉立即噤聲。
張濟問:“少主,如何處置這四個敗軍之將?是否做掉?”
馬超正待回答,後麵賈詡騎著馬追了上來,說:“稟少主,馬岱將軍和龐德將軍傳回消息,郿縣和槐裡城的守軍也被打敗了,我軍傷亡極其輕微。”
馬超點了點頭,心想,這次用了這一計謀,打敗了長安城、郿縣、槐裡城的守軍,打得官軍肉疼,官軍應該再也不敢輕易出城,來破壞他徙民和運輸的計劃了。
能對徙民和運輸造成影響的,也隻有董卓部和雍營了。但董卓部自從上次被他伏擊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馬超想,應該是早就躲到藍田城,或者躲到更遠的函穀關去了。這樣,董卓部影響不到他的計劃
至於雍營,駐守在雍縣,雍縣在陳倉城以北一百裡,距離街亭也隻有一百五十裡。不過雍營兵力很少,隻有一兩千,這點兵力守雍縣都顯得單薄,不可能還來招惹西涼鐵騎。馬超便放心多了,這下,依靠這三場同時發生的伏擊戰,他已經一勞永逸地為成公英解決了後顧之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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