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十常侍如此倨傲,估計是想踩在他頭上,把他吸納為他們的打手,馬超便有些不悅了。馬超並不起身,而是坐在座位上,敷衍地一抱拳拱手,說:“久仰久仰,請坐。”
趙忠見了,不滿地說:“足下既然已經得知我等的身份,為何不起身行禮?”
馬超正待回答,卻聽畢嵐陰冷笑道:“足下可知,在這滿京城的人裡,敢於對我等如此輕慢的,足下乃是第一人。”
馬超淡淡地看了一眼畢嵐,沒說話。緊接著宋典也冷笑道:“就算大將軍何進,見了我等也須相對作禮。足下才剛剛進京,就敢如此失禮,可不明智啊。”
馬超冷冷一笑,說:“哦?吾不是請諸位坐下,儘到了主人應有的禮節了嗎?何處失禮了?”
張讓乾枯的臉上微微一抽動,他冷冷地說:“難道是我記錯了?足下不是隻是一個光祿勳嗎?”
馬超淡淡地說:“諸位不過是少府的屬官,我乃光祿勳,與少府俱為九卿。論官爵高低,諸位應該向吾行禮。”
一聽馬超這話,十常侍沒有繼續冷笑,而是麵麵相覷。原本他們滿以為,馬超不過是個邊地武人,以前的段熲和皇甫規都比他強多了,也不得不臣服在他們麾下,所以他們主動深夜來訪,馬超定會誠惶誠恐,對他們禮敬有加。而且今天還發生了廣陽門下的那場衝突,馬超已經惹怒了大將軍何進,為求自保,馬超必定會抱緊他們的大腿才是。可誰知馬超居然如此桀驁不馴,用對待大將軍何進的態度來對待他們。這讓享受慣了他人的阿諛奉承的十常侍,深感意外。
馬超本來心裡就十分厭惡宦官,又見十常侍這些人如此倨傲,還想把他壓在腳下。原本與賈詡和滿寵等人商定的聯合十常侍的計劃,此刻也煙消雲散。
馬超冷冷地說:“既然諸位不願向吾行禮,吾也不好怪罪。已是深夜,還請諸位回去吧!”
張讓、趙忠等人一看馬超態度堅決,趙忠道:“足下難道忘了今日發生的事了嗎?”
馬超對這些十常侍的心思心知肚明,他們是想利用與他交惡的何進來逼迫他低下頭。馬超冷冷地說:“吾不知道趙常侍說的是何事,但如果趙常侍所說的是廣陽門一事,那吾可告訴諸位,那不過是一場誤會而已。”
張讓笑道:“事到如今,足下還以為自己有退路嗎?足下認為那是一場誤會,可在大將軍何進的眼裡,那可不僅僅是一場誤會。”
馬超笑了笑,說:“哦?不是誤會,又能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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