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超道:“回陛下,第二乃是臣想要自由出入宮禁的宮牌,並準許西涼軍在宮中騎馬。臣居住在宮外,西涼軍也隔在宮牆之外,如若京城中、禁中一旦有變,彆有用心之人封閉宮門,就會將臣的西涼軍隔絕在宮外,陛下便危險了!且西涼軍多為騎兵,禁中地方廣闊,宮道也很寬,適合西涼鐵騎往來縱橫。若禁中有變,西涼鐵騎也能迅速趕到,平息事端。”
這個要求很過分、很出格,但馬超是非要爭取不可,因為若是真有變亂,這些漏洞很可能成為他的死因。且馬超也相信,劉宏會比他更在意安全問題,他沒有不答應的理由。
果然劉宏說道:“為了朕的安危,馬卿思慮周全,朕豈有不答應之理?朕也經常住在西苑,因此西苑的宮牌也賜給馬卿,西涼軍的騎兵同樣可以騎馬進入西苑,無所顧忌。”
馬超十分欣喜,深深一拜,道:“謝陛下!”
與此同時,張讓拿了兩塊宮牌,走下丹陛來。張讓麵色淡然,根本沒看向馬超。但當馬超伸出雙手,等著張讓將宮牌放在手裡時,張讓用右手手指捏著兩塊疊著的宮牌,使了些力,把宮牌拍打在馬超手掌裡。馬超抬眼看著站在丹陛上、他麵前的張讓,張讓麵色十分冷漠,一雙灰黑色的眼瞳裡充滿了寒意。
馬超輕哼了一聲,臉上掛起微笑。馬超明白,即使張讓再惱怒於他,也絕不會冒著失寵的風險,當著劉宏的麵給他下絆子。張讓隻好以這種方式來宣泄出他的不滿。張讓漠然轉過身,麵向劉宏時已經再次麵帶笑容,快步走回到劉宏身旁。
馬超拿到宮牌,再次高呼:“臣謝陛下恩賜!”
“哈哈哈,馬卿太客氣了。”劉宏樂嗬嗬地說。
馬超領了宮牌,便退回到自己的席位坐下。
劉宏道:“眾位卿家,還有什麼要事嗎?”
滿朝公卿沒人回答,劉宏便道:“既然如此,散了吧!”說著劉宏便站起來走了。
文武百官紛紛離席,站成兩列,行禮高呼:“臣等恭送陛下!”
等劉宏帶著十常侍從後走出了崇德殿,百官也就都散了,三三兩兩地往外走。馬超也跟著人群走出殿門外。在走出殿外到穿鞋這段時間裡,不斷有一些大臣湊近馬超,恭敬行禮,說些討好拉近關係的話,馬超也一一回應。儘管馬超知道,這些主動靠近的人,除了是看他炙手可熱、故而趨炎附勢的投機者和牆頭草,便隻剩下假意靠近、實則心懷叵測的敵對勢力,但表麵功夫還是馬超不得不做的。馬超知道,在曆史上,即使是水火不容如司馬懿和曹爽、高拱和張居正,見麵時也是談笑風生,仿佛一對摯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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