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師叔!”
兩個內門長老再也忍不住了。
他們二人能坐到今天的位置,自然不是傻子,他們很清楚,眼前這名神秘的外門子弟,就是要讓高高在上的黑白學宮江淮向自己俯首稱臣。
不過他們也很憤怒,一個外門弟子,怎麼可能讓高高在上的黑白學宮長老向他們行禮?
不過,他也沒有彆的辦法,陳家的家主都發話了,他們怎麼可能不賣他的臉?
再說了,這名外門弟子公然要走,如果這樣做了,那還有什麼道理讓這些外宗弟子留下來?
“江師叔,這可不行,若是所有外門弟子都離開了,那宗門豈不是要大亂了?”
“好,好!”
江淮搖了搖頭,蒼老的臉上露出一抹刀刻般的笑容,看著蘇澈,像是自言自語:“小子,你就是蘇澈?沒錯,我在武道一途上,已經八十年了,我這輩子從來沒有輸過誰,也沒有對誰低頭過,今天,我就要為你討回公道。”
江淮沉聲道:“去把袁飛張給我叫過來!”
聽到這道聲音,那名執法殿的人互相看了一眼,隨即便轉身離開了。
噗通一聲,袁飛張雙眼凹陷,臉色慘白,噗通一聲跪倒在地,痛哭流涕:“江師叔,弟子知錯了,弟子有眼不識泰山。”
蘇澈冷漠地看著這一切,沒有說話。
江淮瞥了蘇清玄一眼,不動聲色地撇了撇嘴。
“袁飛張,你身為我黑白學宮長老,卻不知天高地厚,竟敢用這種下三濫的方法,誣陷我門下弟子,我要你廢除你的修為,讓你成為內門弟子中的一員,直至終老,你還有何意見?”
“啊?”
袁飛張聽到這句話,頓時老淚縱橫,仿佛一瞬間老了十幾歲,望著江淮,嘴角微微抽搐,沉聲道:“屬下遵命!”
江淮伸出一隻手,一把抓住了袁飛張的頭顱,一股淡淡的霧氣從他的身上散發出來。
“砰!”
袁飛張渾身一顫,渾身上下都傳來一陣劈裡啪啦的脆響,渾身上下的氣勢也變得極為狂暴,七竅流血,整個人緩緩軟了下去。
江淮輕輕歎了口氣,鬆開了自己的胳膊,對著蘇澈道:“這下你可以滿足了嗎?”
蘇澈的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平靜地說道:“我應該滿足是怎麼回事?”
“呃?”
江淮眉頭輕皺,眼神中帶著幾分慍怒,盯著蘇澈。
蘇澈神色淡漠,語氣中帶著一絲輕蔑:“袁飛張因為私人恩怨,擅自提高試煉難度,已經是死罪,可我們黑白學宮卻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已經是死有餘辜。”
江淮的臉色變得鐵青,盯著蘇澈,沉聲道:“真的假的?”
聽到這句話,兩個長老麵麵相覷。
“江師叔,此事是真的。”
“傳令下去,讓金源洲的人來我的洞府。”
江淮對蘇澈冷哼道:“今天的事情先放一放,等兩天之後,我再跟你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