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抬起頭來,直視她,“激將法?”
她偷笑,“不是。”
他慍怒,“等著。”
他將她翻身,讓她趴在床上,褪去她腰間的睡裙,相貼。
這一次是暴力,她不由得深吸一口氣。哼鳴被搗碎,內部被搗碎,隻剩強烈拍打與濃稠漫溢。她的手攀上原木床頭,試圖尋求拯救,指節泛白,快要到達臨界點。她無力祈求,“不行了……放過我!”
他絲毫不肯讓步,一如猛獸。隻是伸出了手掌,護住她的頭頂,避免她的受傷與疼痛。
在一片焦灼中迎來釋放。
她癱在枕上緩神,發出飄渺的嗚咽。他汗液涔涔,沉重喘息,附上她的耳畔。
“小妖精。”他用沙啞的聲音警告她,“我說過,彆招惹我。”
***
周六約會之前,黃恩宜在衣帽間挑選衣物。衣服擺滿整張床麵,她陷入其中,左右為難。
韋柯站在門外,沒有著急進入,而是先敲三下門。
黃恩宜疑惑地回頭,“今天禮貌得有點過分了。”
韋柯背著手,走向黃恩宜,再拿出身後的玫瑰花束。複古紅與奶茶色相間,外圍淺咖玻璃紙包裹一圈,好似羅馬假日。他紳士那般發出邀請,“我來接我的女朋友外出約會。”
黃恩宜稍顯呆滯。她抱著花束,摘了一片奶茶玫瑰花瓣,湊到鼻尖,聞見花香。
黃恩宜有一種不知該如何表達的感動以及開心,“原來是這種感覺,我第一次收到花。”
韋柯有些驚訝,“怎麼會?”
黃恩宜笑道,“騙你的。”她抱緊了花束,“以前過節,悠然和茵子送過給我。”
來自女生。韋柯試探,“那有沒有小男生……”
“都被我趕跑了。”黃恩宜笑著,把香薰和收納桶放到同一邊,挪出空間來專門擺放花束,“你是第一個小男生。”
韋柯糾正,“我也隻能是最後一個。”
黃恩宜竊喜,用木梳梳理短發。看見一旁的韋柯似乎是陷入了沉思,神情恍惚。黃恩宜打趣道,“怎麼,當第一名,不開心?”
韋柯單手撐到桌麵,彎腰,另一隻手撫摸黃恩宜的耳垂,“我是在想,我應該早點送的,再早一點。”
“這有什麼影響?反正你不是……不是還有幾十年可以送麼。”黃恩宜後半句話說得越來越小聲,難為情得耳廓發紅。她裝作若無其事,轉向另一邊,把花束下的蝴蝶結係得更加牢固。
韋柯的手搭上椅背,將黃恩宜圈在懷裡,故意湊近黃恩宜的臉頰,感受若有似無的熱浪。他親吻她,笑著。
“好,按你說的辦。”
***
外出約會,雖遇驕陽熱烈,也無法抵擋兩人的愜意愉悅。
韋柯本來預約了頂樓西餐廳,紅酒配牛排。隻是相較於情調,黃恩宜更想要照顧胃口。他們於是去了景和北路的餐廳吃烤魚。麵對麵坐在落地窗邊,被夕陽融化進橘色的世界裡。
黃恩宜是在正經吃魚肉,韋柯卻是對食物不感興趣,目光一直落在黃恩宜的身上。黃恩宜有些不自在,端起碗筷,繞過餐桌,要和韋柯並排坐,嘟囔道,“你眼睛不老實。”
韋柯讓黃恩宜坐裡頭,他護在外邊。
服務員端來了一碗焦糖豆花。這是黃恩宜特意點的甜品。她舀一勺遞給韋柯,再舀一勺自己品嘗。
“熟悉的味道。”黃恩宜舉著金色小勺,“這是我們第一次見麵的印證。”
韋柯複述,“第一次見麵?”
黃恩宜再品嘗一口焦糖豆花,“你忘了?體育館旁邊的餐廳裡,我們背著所有人偷偷分了一整碗豆花。”
韋柯低頭,專心挑去了魚背脊的骨頭。至於黃恩宜的詢問,他沒有回答。黃恩宜還想說什麼,頓了幾秒,最後隻是把小金勺換成了木筷,慢慢吃掉韋柯夾給她的魚肉。
他好像完全忘了他們,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