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恩宜沒想到又輸一局,氣得捶餐桌一下,捶韋柯兩下。
韋柯摸著肩膀,溫順無辜地解釋,“我剛才說過要出剪刀的。”
黃恩宜咬著牙,惡狠狠地瞪著韋柯。明明眼前這人心眼耍得比她多出許多,現在倒還擺出一副人畜無害的小奶狗模樣,叫她心裡更賭氣。
韋柯嫌惹黃恩宜惹得還不夠,溫聲細語提醒道,“輸的人要去洗碗喔。”
黃恩宜氣憤不已,拽過韋柯的手臂,張大嘴咬一口,正好咬在肌肉上。太硬,她感覺有些磕牙。
韋柯笑著,輕柔撫摸著黃恩宜的腦袋,“乖,彆耍賴。”
黃恩宜埋著頭,快速思考著對策。她忽然間捂著小腹,聲音也變得滄桑了許多,“我好像來大姨媽了,肚子好痛。”
韋柯糾正道,“你大姨媽下周末才會來。”
黃恩宜虛弱地回應,“應該是提前了。不行了,都疼出汗了。”她抹了一把額頭上並不存在的汗水。擔心韋柯不相信,她整個人靠在韋柯身上,順勢往下滑,頭枕在韋柯大腿上,全身蜷縮成一團。
韋柯語氣變得嚴肅,“黃恩宜?”
黃恩宜楚楚可憐,柔弱嬌嫩,“嗯?怎麼了?”
韋柯假裝惱怒,捏著黃恩宜的臉頰,委屈地埋怨道,“女人真是會偽裝,剛開始的時候,主動為我做飯洗碗打掃衛生,勤快賢惠。現在呢?”韋柯輕哼一聲,嘀咕著,“把我搞到手了,就不管了。”
黃恩宜被逗笑了,肩膀聳動,發梢在韋柯腿上輕撫,對韋柯來講像是在撓癢癢。夏天本來就穿得薄,兩人又是那樣的姿勢貼近著,韋柯有些敏感。他撓撓黃恩宜的下巴,“恩宜,起來吧,我去洗碗。”
黃恩宜聽見韋柯要洗碗,開心得麻利地坐起來,給韋柯讓路。
兩人端著餐碟走去廚房,把碗筷放到洗碗槽裡。黃恩宜倒回客廳,擦乾淨櫻桃木的茶幾桌麵,折返回廚房,靠在廚房的門框上。一扇水紋玻璃門,鑲著黑色邊,有一種複古的氣息。黃恩宜背著手,頭倚著門框,看韋柯認真忙碌。
“阿柯仔,”黃恩宜心裡過意不去,下定決心向韋柯保證,“明天我一定洗碗。”
韋柯冷笑道,“黃恩宜的話,聽一聽就行了。”他又不是不了解她。
黃恩宜被韋柯說中,不大好意思。她思考了一下,提議道,“要不我們買個洗碗機吧。”
韋柯愣了下,隨即繼續清洗餐碟上的泡沫,洗好後,將碗放到大理石灶台上,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算是警告,“閉嘴。”
黃恩宜嘟囔,“有什麼不能說的。”她走到韋柯身後,像剛才那樣環抱著韋柯。這一次她的雙手並不老實,在他的腹肌上四處遊離,一邊仍在俏皮詢問,“有什麼不能說的?”
他極力忍耐著,輕微側頭,壓低聲音告誡她,“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辦了?”
她偷笑著,回絕了他,“不行,這裡還是有油煙,會弄臟睡衣。”
她說罷鬆手要走,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拽回身前。“過來。”他命令她,“抱著我。”
她順從地抱著他,臉頰貼在他的胸膛前,聽見他的心跳。她抬頭詢問,“這樣抱著乾嘛?”
他打開了水龍頭,接著洗碗,“給我當圍裙。”
她不屑地輕哼一聲,“要是把衣服弄臟了,你得給我洗。”
他低頭湊近她,溫熱的氣息吐露在她耳廓上方,“把你弄臟了,不也是我洗麼?”
她耳朵紅了,臉頰發燙,貼在他的胸膛上,抱得更緊了一些,想要把自己藏起來,卻是惹得他反應更大了。他耐著性子衝完最後一隻碗,擦乾淨台麵,擦乾手,抱起她,把她放在了大理石台麵上。他直視她,靠近她。一種不可言喻的壓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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