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躍躍欲試看向沈薑,最後秦可兒沒忍住,手撐下巴眼冒星星,問她:“哇,沈薑,你送祝安手表啊?好有心。”
沈薑敷衍衝她笑:“大家不都這麼送嗎。”
“不啊。”秦可兒笑著,饒有興致地問她:“你送的一定很貴吧?多少錢呀?”
她的語氣聽起來天真又單純,可哪有問人生日禮物多少錢的道理。
“一千出頭,一千三。”沈薑淡淡道。
“啊?”秦可兒笑意凝固在臉上,愣住了。
一千三?這麼便宜?
趙筱送的球鞋都八百了,沈薑這種豪門千金,送個一千三的手表?
對於學生黨來說一千三不便宜,但對沈薑這個土豪大小姐來說,一千三的手表確實拿不出手啊。
沒人知道沈薑的苦楚——每個月零花錢五千,減去給付祝安的輔導費,雖說是她強塞的……還要給付祝安買零食,自己也要消費,一來二去真攢不下幾塊錢。
就這一千三的手表,都是她摳摳搜搜好幾天才從牙縫裡省出來的。
大夥兒麵麵相覷,表情意味深長。
“挺好的,挺好的。”秦可兒戰術性喝水,尷尬笑著:“什麼牌子呀?”
沈薑不願與她多說,本想說不知道,但付祝安還在這裡呢,總不能說連什麼牌子都不知道隨便選了一個吧,顯得她好不上心。
“小眾品牌。”模棱兩可的回答。
大夥兒心照不宣地對視,到底沒說什麼,隻不過壽星公本人是很開心的。
指腹輕輕撫摸表盤,唇角揚起高高的弧度,瞳孔亮晶晶的:“謝謝,有心了。”
沈薑勾唇:“喜歡就好。”
有錢蓀和秦豪兩個人在,飯局就不可能冷場,各種段子笑話從上菜說到飯局結束,好像永遠也說不完,還有班裡學校的有趣事,一直到生日會結束大夥兒仍覺得意猶未儘。
因為在場有討厭的人,沈薑隻埋頭苦吃,除了她,大夥兒聊得都挺開心。
中途沒忍住,沈薑小聲問隔壁錢蓀:“她們倆怎麼來了?”
沈薑眼神指向對麵的趙筱和秦可兒,錢蓀秒懂,手掩住嘴唇,貼在沈薑耳邊小聲說:“她們提前買禮物了,不請吃飯多不好意思,顯得祝安多小氣似的。”
況且沈薑討厭不代表付祝安也討厭,就算不喜歡,也不至於到厭惡的地步,又都是同學,人多熱鬨不是?
“嘖。”到底是彆人的生日會,沈薑不好說什麼,隻祈禱飯局快快結束,不想在這裡聽秦可兒的虛偽與攀比。
飯後錢蓀提出去ktv唱歌的建議,沈薑看了眼時間,婉拒了:“時間差不多了,我還要回家練琴,壽星公生日快樂,明天見。”
“沈薑,我送你。”付祝安剛付完錢從收銀台走過來,掏出兜裡的車鑰匙對她說。
不是汽車,是電瓶車。
沈薑瞥了眼:“不用,我打車,你跟大家唱歌去吧。”
沈薑剛掏出手機,付祝安一把拉著她往外走,電瓶車體積小,就停在門口,走幾步就到了。
“太晚了不安全,我送你。”
不安全?有什麼不安全,她又不是第一次晚上打車。
“付祝安,你未成年吧,騎電瓶車不怕被交警抓啊?”沈薑挑眉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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