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金將照片遞到了我的手中,這泛黃的老照片之中坐著五個穿著道袍的人,四男一女。
坐在正中間的那個人,白發白須穿著一身隻有天師才能穿的黃色的道袍,戴著黑色的道帽,慈祥之中透露著一陣威嚴。
這人是天師,卻不是張家耀。
張家金告訴我說道,這人是天師府的老天師,而張家耀則穿著紫色的道袍坐在老天師的右手邊,三十年前的張家耀穿上紫色道袍,還顯得十分的年輕。
當我看到老天師左手邊上坐著的人的時候,不由的愣住了,老天師左手邊在坐著的紫袍長老,竟然是朱栩諾的師父,張家亮。
風水圈的規矩,左為大,坐在老天師左手邊的人是張家亮而不是張家耀,那就說明張家亮當初在天師府的身份應該比當代天師張家耀還要高才對。
仿佛看出了我心中的想法,張家金歎息了一聲,說道:“都是一些往事了,彆問我,我不想提!”
在張家亮的身邊則站著一個身穿紅色道袍,麵容清純好看的年輕女人。
“侗兒?”
我第一眼把這個女人認成了侗兒,等我轉頭看向侗兒的時候,卻發現侗兒早已經拋棄了所有的戒備,滿臉充滿了淚水的望著照片裡麵的人,哽咽的說道:“媽媽......”
侗兒的媽媽,是,是,是天師府的人?
洗淨臉上汙泥的侗兒,簡直是和照片之中的女人長得一模一樣,都是十八二十歲的年紀。
侗兒這一聲媽媽,簡直是如晴天霹靂一般,在我的腦海之中炸了開來。
“這,這,這是怎麼回事啊?”我一把抓住了張家金的手臂:“侗兒的媽媽怎麼會在照片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