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那疾風吹過的五人臉上露出了一陣興奮之色,激動的喊道。
“切了嗎?”
侗兒也被這人的喊話嚇了一大跳,下意識的轉頭朝著我看了過來,看到我朝自己搖了搖頭後,侗兒這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說道:“那誰被切?”
我用眼神指了指這抱著我們的這些道士,在他們的胸膛多出了一絲又細又長的紅色血跡,而這些道士並沒有發現。
“你,你,你們沒事?”
有個抓住我手臂的道士伸出手推了推我,看到我一點事情都沒有,他雙眼之中就多出了幾分困惑之色,同時有些害怕的說道:“你沒被切,那誰被切了?”
“你們自己看看你們自己的胸口吧!”侗兒十分殘忍的提醒道。
聽到侗兒的話,這五個道士紛紛的低頭朝著自己的胸口看了過去,當他們看到胸口處裂開的那道紅色痕跡時,一個個都瞪大了眼睛,一動都不敢動。
“天醫,救救我,救救我們!”
“是啊,天醫,我知道你能縫合我們的傷口,我們錯了,你救救我們好不好?”
“我不想死,我還想活!”
這些人站在原地一動不敢動,因為他們知道,隻要他們一動,身體就會掉落下來,到時候就是必死無疑的局了。
這些人還在做著垂死的掙紮,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我的身上,讓我幫他們縫合傷口。
熟不知,我能夠縫合的了他們表麵的創口,卻無法縫補他們身體之中的傷口,他們的器官和骨頭都已經被切開了,已經是無藥可醫了。
明知即將慘死,卻無法避免,這是最恐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