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自從李靜然打傷了侗兒以後,這一切都變了,今天不僅是一場非贏不可的比試,更是一場必須讓李靜然輸的心服口服,感到絕望的比試!
坐在台階上的我,轉過頭朝著身後的山頂望了過去,我的視線透過了那一階一階的台階,穿過了台階兩邊的古刹,直接山頂大湖,到達了湖水中心站著的一個女子身上。
標誌性高高翹起的馬尾辮,象征著這個女孩的傲慢,那一身悠閒的運動衫,代表著這個女孩的不羈!
此刻的李靜然除了頂著一個雲台寺小主持的名號,看起來和城市裡的那些千金小姐,沒有任何的區彆。
隻見李靜然雙腳踏在那清澈的湖麵上,她腳底下的湖水卻不起絲毫的波瀾,看的出來,她的實力不凡。
而在李靜然的身後,則是那座我在電視畫麵之中見到的通體呈血紅色的七層寶塔,這紅色的七層佛塔屹立在湖水之中,而湖水之中也倒映著這佛塔,讓人難以分清楚到底是塔在湖中,還是湖在塔中了。
我從李靜然的身上收回了目光,掃向了湖岸這些圍觀群眾。
山頂上的這些圍觀群眾大多數服裝統一,有穿著道袍的天師府一宗弟子,而大多數則是穿著僧袍的雲台寺和尚。
讓我感到意外的是,在人群之中,我還看到了一些穿著黑色道袍,帽子上寫著“淨明”兩個字的,淨明道的道士。
這些人是我老家來的道士,看到這些熟悉的道袍,我心裡不由的泛起了一陣親切的感覺。
和山腰下的喧鬨不同,山頂上一片寂靜,鴉雀無聲。
他們知道我奶奶在風水圈的地位,也知道李靜然現在的實力,雖然山頂上足足有幾千人,但是卻靜的可怕,隻能聽到湖水拍打著湖岸的清脆聲,除此之外,再無其他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