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那些走屍消失了十幾分鐘後,我這才嘗試著從大樹上爬了下來,仔細的打探起這片樹林的每一顆大樹來。
不看還好,這一看,我全身就冒起了雞皮疙瘩,這片樹林的每一棵大樹裡麵都鐫刻著一張驚恐痛苦的人臉。
我一張張痛苦的人臉掃了過去,突然,在樹林最深處,我看到了兩棵造型奇特的大樹。
那兩顆大樹樹乾連著樹乾,就像是抱在一起一樣。
連體樹?
難道這連體樹是兩個連體人變的不成?
我心中突然有了這樣的想法,快步的走到了這連體樹的前,好奇的看了過去。
當看到樹中那張人臉的時候,我瞬間就傻眼了,這兩顆連體樹中有兩張人臉。
這並不是連體人變得,而是兩個人在變成樹木前,死死的抱在了一起。
而那張男人的臉蛋我見過,那張男人的臉蛋我見過,不是彆人,赫然就是三年前我見過的,申淑儀的父親,申拖雷!
申淑儀的父親申淑儀變成一棵樹了,難怪我來到大草原這麼長的時間,沒有看到過申淑儀的父親!
這棵樹是申淑儀的父親變的話,那申淑儀父親抱著的這個女人,恐怕就是申淑儀的母親了。
想到這裡,我仔細的打探著申淑儀父親抱著的這棵樹看著,樹中的人臉,充滿了哀傷和愧疚的看著申拖雷。
女人臉蛋精致,能夠看的出來,她和申淑儀是有幾分神似的,確切的說,是申淑儀很像這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