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未死,他日定將歸來。”
“王爺,名為薑洪武。”
薑毅又來到薑王府前大聲高喊,之前喊一嗓子就跑,今天剛吞了兩顆獸元,火氣很旺,對著薑王府連喊十幾次。
“閉嘴。”
薑仁從裡麵跑出來,指著薑毅怒斥。
“喊完了,改天再來。”
“站住!”
薑仁攔住薑毅,走到他麵前,沉著臉警告他。
“你再怎麼賣力的表現,薑王府都不可能讓一個養子當繼承人,哪怕薑洪武真回來了,也不可能。
你,彆幼稚了。”
“我不當繼承人,我就是不讓你當!”
“你……”薑毅湊到薑仁麵前,低聲道。
“王爺隻是失蹤了十幾天,你們父子就忙著接管薑王府。”
“要麼,你們父子腦袋進了臭水。”
“要麼,你們就是能確定王爺永遠回不來了。”
薑仁瞳孔微微凝縮,下意識的握緊了拳頭。
“不用解釋,我能看得清,彆人也能看得清。”
“薑王府和要塞之所以沒有反抗,都是因為迫不得已,也是在等待,並不代表他們真的都擁護你們父子。”
“薑仁,彆高興的太早。”
“小東西……”薑仁看著薑毅離開的背影,突然又湧出一股殺意。
如果不是要塞跟他們做了約定,他真想親自殺了薑毅。
但是焦奎明明已經聯係生死門了,怎麼還沒出手?
焦奎什麼時候這麼能忍了。
薑毅來到燕府的時候,意外的看到了一個熟人。
趙景天,還有那些武院學員。
不過,昨天見到的時候,他們有九個人,今天竟然隻剩下他們三個了,就連趙景天的臉色都有些泛白,好像受了傷。
“趙公子,您請稍等。
我們家小姐如果願意見你,會出來的。”
門前的侍衛攔著他們不讓進。
“我趙景天都不能進這個門了?”
“十年前,您可以隨便進。
十年後,您進不進不是您說了算了。”
“十年前,我父是鎮邊大將,十年後,我父是北疆趙王,我反而進不得了?
這是你一個侍衛的態度,還是你們家將軍的態度!”
“是我們燕家的態度!”
侍衛強勢的阻攔者,不是他故意為難趙景天,實在是不得不攔住。
畢竟在這白虎城裡,趙元霸跟白敖倉那些都屬於叛徒。
他們家將軍又曾是趙元霸的副將,一直都在遭人非議。
最近因為薑王府的各種變故,他們家將軍跟薑王府的關係變得緊張了。
如果趙家的公子突然能自由的進出燕府,不知道要引起多少風言風語。
他們侍衛們不能給任何人抓住任何借口。
趙景天握緊重劍,目露寒光。
“你一個小小侍衛,代表的了燕家?
給我讓開!”
“擅闖燕府者,嚴懲不貸!”
門前侍衛都拔劍對峙。
“我看你怎麼嚴懲,跟我進去。”
趙景天帶著武院的兩位學員們就要往裡闖。
“都住手!”
燕府裡傳來一聲清冷的喝斥,燕輕舞從裡麵走了出來。
正要阻攔的侍衛立刻行禮。
趙景天冷俊的臉色稍緩,平複了心情後換上了一副笑容,看著麵前美麗高挑的燕輕舞,眼底閃過一抹驚豔:“輕舞妹妹?”
“景天哥哥,十年沒見了。”
燕輕舞站在門前有些猶豫,但還是走了出來,清冷的嬌顏也露出淡淡笑容。
“是啊,十年沒見,你出落得是越來越水靈了,我都認不出這是以前天天跟在我後麵的小丫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