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地劍靈紋,浪費了。”
薑毅調理著血氣,慢慢站直了身子。
古羅警惕著前麵的薑毅,這一刻竟然感到了一種恐懼。
這是從來沒有在任何人身上有過的感覺。
“你是誰?”
“我不信你這樣的人籍籍無名!”
古羅看著薑毅,就像是看到了一頭殘忍的妖獸,甚至比妖獸更可怕。
“夜安然把我找回來,自然有她的理由。”
“夜天瀾早不強勢,晚不強勢,偏偏在夜安然回來之後展現姿態,也有他的考慮。”
“你所作所為,不過是自作聰明。”
薑毅又招出鎢鋼弓,鎖定了前麵的古羅。
古羅立刻警惕,嚴陣以待的盯住薑毅:“你到底是誰。”
“回答我一個問題,是誰找到的你?”
“沒人找我。”
“那就是你主動找的外人?”
薑毅話音未落,鎢鋼弓突然轉向,朝著遠處劉波轟了過去。
劉波胸口雖然插了一把刀,卻因為全身緊繃一動不敢動,竟然沒死。
這會兒正在小心翼翼的抬起手,往嘴裡送一顆保命的丹藥。
當丹藥終於送進嘴裡,他也要鬆口氣的時候,鎢鋼箭打穿了腹腔,強勁的力量帶著他踉蹌後退。
身體這麼一動,鋒利的鎢鋼短刀在胸口裡劃破了心臟。
劉波憤怒的看著薑毅,卻沒等說出一句話,就跪在那裡咽了氣。
古羅又是一陣惡寒,這小瘋子太狠了,對待敵人是完全不留情。
“你接連殺害宗門弟子……”
“能不廢話嗎?”
“你……”
“是外人找得你,還是你找的外人?”
“慕容衝。”
“他找到你,你就答應了?”
“我是為了天師宗。天師宗沒落是事實,想要保住地位,隻能隱忍……”
古羅還想爭辯,卻被薑毅打斷。
“我給你一個贖罪的機會。”
“把金剛宗引出來。”
“做好了,你能活著走出恩怨場。”
“劉波他們的死,我也可以告訴宗主是意外。”
“做不好,你得死,他們也會被釘在天師宗恥辱柱上。”
古羅哼了聲:“你就一個人,要殺金剛宗全部?你知道任水寒在整個羅浮山脈的名聲嗎!”
“你隻管引出來,我自己處理。”
“你可以拒絕,也可以再跟任水寒合作。但隻要我活著走出去,你古羅就是天師宗的叛徒。”
“我相信,無論是天師宗,還是羅浮山脈,對待叛徒都不會太善良。”
薑毅說話的時候,一直在盯著古羅的神情。
如果眼神躲閃,說明是在動心思。
殺。
如果表情掙紮,說明認真考慮。
留。
良久,古羅臉色陰沉的盯著薑毅:“再說一遍,我不是叛徒。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宗門。”
“那就彆磨蹭了,證明給我看。”
“找到他們,引過來。”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