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帳篷之中不停的有人出來和申淑儀打招呼,而我則發現了一個規律,這些和申淑儀打招呼的人中,其中穿著現代服裝的人對申淑儀格外的熱情,而一些穿著原始衣服,充滿了薩滿教特色的人,則都隻是對申淑儀嗤一副冷淡的態度。
十幾分鐘後,申淑儀就帶著我來到了一頂占地足足有兩百平的原頂白色大帳篷之中。
帳篷裡麵區域分明,有會客的大廳,有休息的臥室,甚至還有茶室。
申淑儀帶著我在茶室坐下以後,看著申淑儀那滿臉嚴肅的表情,我迫不及待的問道:“這是怎麼回事,你們為什麼都說我要死了。”
“雖然我知道你接受不了,但是這個是事實,骨鏡的預言從來都不會有錯的。”
“這三百年來,但凡照骨鏡之人,骨鏡之中出現了烏鴉的話,就預示著這個人活不過明天!”
“原來是這麼回事,放心,沒多大的事情。”我膽大的一笑,說道。
“你不怕?”
“閻王點卯我都不怕,我會怕這骨鏡預言?”我滿臉不屑的說道。
聽到我的這句話,申淑儀愣了一下,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接話了。
“不一樣的,苟祭司的這預言從來都沒有失敗過,但凡他的骨鏡預言過的人,都死了,苟祭司也正是憑借著這一預言,奠定了在我們薩滿教 的地位。”
“會不會是那苟祭司搞的鬼呢?”
想起在苟祭司在預言之前,朝我吐的那口五行濁氣,我開口問道。
“啥意思?”申淑儀不解的望著我,問道。
“我問你,那些人在死之前,是不是都和那薩滿祭司接觸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