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吉?”
“就是媽媽的意思!”申淑儀緊緊的握著天珠,臉上有些黯然神傷,繼續說道:“這天珠是我媽媽留給我的。”
申淑儀的媽媽,留個帶鬼的天珠給申淑儀,申淑儀的媽媽自己知道嗎?
“不管媽媽知不知道,這東西是媽媽唯一留給我的東西,所以說什麼我都不會把這東西給丟掉的。”說完,申淑儀眼眶就紅了起來。
我這人最見不得女人哭了,望著小聲啜泣的申淑儀,我連忙轉移了話題,問道:“對了,申淑儀,我問你倉央嘉措是誰?”
“你不知道倉央嘉措嗎?”還紅著眼睛的申淑儀,將那雙馬尾甩到了身後以後,抬起頭滿臉驚訝的看著我驚訝的問道。
見我搖頭,申淑儀又問道:“那你聽過倉央嘉措的詩句嗎?”
“住進布達拉宮,我是雪域最大的王。流浪在拉薩街頭,我是世間最美的情郎。”
“世間安得雙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
“第一最好不相見,如此便可不相戀,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
“停停停”申淑儀還要念下去,我攔住了她:“不要再這裡水詩詞,我是山豬吃不了細糠,你就直接告訴我,倉央嘉措是誰,有什麼故事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