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淑儀說了一句奇怪的話後,揚起馬鞭又在馬背上重重的抽了一鞭子,那大馬跑的更加快了起來,而我隻能是死死的抱住申淑儀的腰,以防自己從馬背上摔下去。
白馬奔跑的速度十分的快,以至於迎麵拍打而來的大風,吹的我的眼睛都睜不開。
大約在大草原策馬奔馳了有一個多小時以後,這白馬才放慢了速度,而我的眼睛已經被吹的淚流滿麵了。
下了馬以後,我發現前麵的薩滿營地全部換上了一條條寬大的白布,薩滿陣營裡麵哭聲一片。
“這是怎麼了?”
聽著薩滿大營裡麵的那些哭聲,我轉頭朝著申淑儀看了過去,不解的問道。
申淑儀聳了聳肩,說道:“多傑滾回來以後,到處跟彆人說你死了,現在,薩滿老教主正在給你辦葬禮呢。”
申淑儀提到多傑滾,我就想起了多傑滾背刺我的事情,我越想越氣,轉頭看著申淑儀問道:“多傑滾現在在哪裡?”
申淑儀指著遠處那最大的一處白色帳篷說道:“現在薩滿教的高層都在那個陣營裡麵惦念你,多傑滾也在。”
說完,申淑儀便心事重重的轉身進到了自己的帳篷之中。
“真是奇怪的女人!”
我望著申淑儀的背影說了一聲以後,就徑直朝著那主大營的方向走了過去。
掀開帳篷的第一眼,我看到了我那黑白畫像高高的掛在帳篷裡麵的牆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