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申淑儀及時把我給推開的話,這羽箭恐怕就要射穿我的腦袋了。
躲在盾牌之中的申淑儀轉過頭朝著我看了過來,說道:“我都說了,不要點火把吧,現在被動了吧。”
“問題不大!”
我讓安達稍稍的挪開了一塊盾牌,透過盾牌的縫隙,朝著空中看了過去,空中那盤旋著的門巴人見到射箭對我們沒有多大的用之後,也都放慢了射箭的速度。
趁著喘-息的功夫,安達從腰後麵摸出了一把弓弩,對準了空中的一隻羽人,“咻”的一聲就將鋒利的短箭給射了出去。
“嗷!”
安達的箭術十分的精準,瞬間就射中了那羽民的翅膀,羽命發出了一聲慘叫聲,如一塊石頭一般直直的朝著我們所在的盾牌陣砸了下來。
“散開!”
我指揮著安達這些人,第一時間將盾牌給撤了開來,而空中的那羽民和羽民身上的那個門巴人就掉進了我們所在的盾牌陣之中。
人掉下來以後,安達第一時間又組織著這些人把盾牌給擋了回去。
掉入我們陣型的是一個身材矮小,黝黑乾巴的門巴人,他攙扶著那受傷了的羽民,雙眼驚恐的看著我們。
“放心,我們不會傷害你的。”
看著這可憐的人,我安慰了一聲後,朝著那受傷的羽民耳朵看了過去。
這羽毛的耳朵並沒有塞任何的東西。
看到這裡,我從口袋中取出了一個小鈴鐺,試著在這羽民的耳朵輕輕的搖晃了一下。
“嗷嗚!”
在鈴聲響起的一瞬間,這羽毛瞳孔猛地瞪大,痛苦無比的掙紮了起來,可見他是十分害怕這鈴鐺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