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問申淑儀吧。”
雅巴打聽到申淑儀的話,十分的驚訝,瞪大了眼睛望著申淑儀:“你捅皮大鹿哪裡了?”
那攤在地上的申淑儀隻是傻笑著,下一秒,她忽然想到了什麼,僵硬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朝著墓室出口的方向走了過去。
“你去哪裡?”
雅巴打喊住了跌跌撞撞走著的申淑儀,大聲的問道。
申淑儀並沒有理會雅巴打,就那樣跌跌撞撞的走著,雅巴打有些擔心,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申淑儀後,決定跟上去。
我一把拉住了雅巴打的手腕,說道:“彆去!”
“不行,她有危險。”
“你要繼續當舔狗嗎?”
雅巴打被我的話問的遲疑了,眼看著申淑儀就要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之中,雅巴打最終下定了決心說道:“她現在狀態不對,我怕她有什麼事情,我去看看......就當......就當給那些當舔狗的日子畫上一個句號吧。”
“要什麼句號,漸行漸遠之中的不打擾,才是最好的句號。”
“嗬嗬......”
雅巴打隻是淡淡的笑了一下,最終還是推開了我的手,跟了上去。
雅巴打和申淑儀走後,整個墓室之中就剩下了我和趙彩曼兩個人,趙彩曼所有的注意力一直在成吉思汗所在的金座上,絲毫沒有察覺到申淑儀和雅巴打他們已經離開了。
奇怪,趙彩曼怎麼對成吉思汗的金座這麼感興趣。
望著這大腿修長,戴著黑框眼鏡的文學家,我開始思索著趙彩曼進到金墓之中的點點滴滴。
趙彩曼說的是當時金兀術把她抓到金墓之中來,是想要借助他的生氣複活毀滅之主。
可是這金墓之中根本就沒有毀滅之主可複活,有的隻是毀滅之主的傳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