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耀田聽到孫韜的這句話,臉色刷的一下就變得蒼白了起來:“有,有這麼嚴重嗎?”
“朱小姐身體之中的陽氣已經隻剩下一絲絲了,隨時有斷氣的可能,除非找到隻存在於典籍之中的‘至陽神藥’,否則隻能用‘神霄派’的‘陰陽二氣符’了。”孫韜再次強調了一遍。
“我這就去請劉不平!”朱耀田被孫韜的這句話給唬住了,轉身就要去門外叫劉不平。
我一把拉住了朱耀田的手臂,說道:“那劉不平要你的家產,你也願意?”
“彆說是家產了,就是要我的命,我也要保住我的孫女啊。”望著床上可憐的朱栩諾,朱耀田一張布滿皺紋的老臉流出了兩行淚水來。
朱耀田對朱栩諾的這份純粹的疼愛讓我想起了我的奶奶,我不在賣關子,將手中裝有“帝王人參”的錦盒拿了出來,說道:“這裡麵的東西,可以拔除朱小姐的病根。”
這是什麼?”朱耀田擦拭了眼角的淚水,疑惑的望著我問道。
“打開便知道了!”
在我得意的注視下,孫韜接過了我遞過來的木盒,緩緩的打了開來。
隨著木盒的緩緩打開,孫神醫的瞳孔也緩緩的張大了,到最後,他那端著盒子的手都跟著顫抖了起來。
“這,這,這是‘帝王人參’?”孫韜作為老中醫,自然知道“帝王人參”的珍貴,他親眼看見隻有在典籍之中才出現過的帝王人參,聲音都變得顫抖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