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五一十的把今天發生的事情告訴給了屍女侗兒。
屍體侗兒聽完我的話之後,先是沉默了半響,然後臉上就又浮現了一陣嘲笑之色,說道:“嘻嘻嘻,醫者仁心,你竟然和一條蛇妖說什麼醫者仁心的話,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哈哈哈,笑死我了。”
看著屍女侗兒笑的前俯後仰著,我也是十分的無奈,隻能是厚著臉皮說道:“侗兒,你把我放下來唄,我時間已經不多了,我還要去給病人看病呢。”
此刻,我頭頂那隻蛇頭獠牙之中滴下來的毒液已經開始讓我的天靈蓋隱隱作疼了。
這毒液不比普通的水,我知道,在這麼下去的話,要不了多久,我的頭皮就會被滴穿。
似乎也看到了我的臉上的痛苦之色,屍女侗兒抬起頭朝著我頭頂那滴水的蛇頭看了過去,當她看到滴水的蛇頭的時候,先是愣了一下,接著臉上又恢複了那陣得意的笑容,說道:“滴水剝皮之刑,看來這蛇妖比我更怨恨你,比我更想看到你死啊。”
“我們之間哪裡有什麼恩怨?”
蛇妖今天對我的這手段,著實出乎了我的意料,要知道,之前我還救過這蛇妖一次,這蛇妖竟是如此的忘恩負義,讓我想起農夫與蛇的故事。
“冷血動物就是冷血動物,能和侗兒妹妹你一樣嗎?侗兒妹妹,你看你在這西江市也就我一個朋友,你把我放下來唄,我要是活著,好歹你也有一個落腳的地方,是不是?”
屍體侗兒看著我這麼落魄的樣子,臉上竟是有一種大仇得報的快/感,她笑嘻嘻的望著我說道:“嘻嘻嘻,我以天為被以地為床以屍體為朋友,不需要你這種傻子朋友來拖我後腿。”
我聽到屍女侗兒這話之後,一時間竟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屍女侗兒見我不說話,就繼續笑嘻嘻的望著我說道:“要不這樣,你喊我一聲老婆,我現在就把你放下來,怎麼樣?”
望著臉上還帶著一些稚氣的屍女侗兒,這句老婆說什麼我都喊不出聲來。
“侗兒妹妹,我答應過你爺爺,會照顧好你,但是沒有答應你爺爺要娶你啊,你看你把我放下來,我絕對會像對朱栩諾一樣對你好的!”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