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燦兒聲音本來就很好聽,念起詩來,更是十分的好聽,我不由的有些陶醉了起來。
但是當我聽到金燦兒下一句詩詞的時候,全身上下就冒起了一陣涼意。
“情不知起,一往而深......
“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生而不可以與死,死而不可複生者,皆非情之至也!”不等金燦兒把後麵的詩詞念完,我直接念了出來。
“咦,你不是不知道湯顯祖的牡丹亭的嗎,怎麼會知道後麵的題詞?”金燦兒好奇的朝著我望了過來。
這首詞昨天晚上胡慈靜附身在金燦兒身上的時候,就念過了,之前我還不在意。
直到剛剛金燦兒再次把這首詞念了出來以後,我這才意識到,昨天晚上胡慈靜念誦這首詩是有深意在裡麵的。
“這首詞講的是什麼故事?”我沒有回答金燦兒的疑惑,而是問金燦兒關於這首詞背後的故事。
我隱約間又一種預感,這首詞之中,一定有金家現在這麼多謎團的線索在裡麵,很有可能這首詞就是解開金家一切謎團的鑰匙。
“這不是詞,是古典戲劇名作!”金燦兒疑惑的望了我一眼,說道:“你都會念這戲劇了,還不知道這是戲劇嗎?”
“和我說說吧,這戲劇大概講了一個什麼樣的故事!”我說道。
金燦兒愣了一下,不解的望著我,說:“不去拿藥了嗎,妹妹還在家等著我們呢!”
“這很重要,或許能夠徹底解決金家的問題!”我嚴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