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我將趙彩曼護在了身後,回頭不解的望著趙彩曼,開口問道:“大王還有什麼事情嗎?”
讓我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隻見鼠王伸出手指著趙彩曼說道:“你可以走,她不能離開。”
“為什麼?”我有些疑惑,極其不解的望著鼠王,說道:“你不是說了嗎,我幫你記憶起了你遺忘的詩詞的話,你就放了趙彩曼的嗎?”
鼠王一雙小眼睛透著兩道紅色的凶光,一直盯在趙彩曼的身上,從他那凶狠的眼神中,我看的出來,這家夥今天是不會活著讓趙彩曼離開這裡的。
鼠王在沉默了半響以後,說道:“你念的這首詞,不是我要的那首!”
我愣了一下,沒想到這鼠王竟然如此的無奈,看他剛剛那無比激動的樣子,明明我念的詩詞是對的,可是嘴巴長在他身上,答案也在他的身上,即便我是對了,他也可以矢口否認。
“你,你,你無賴,王勃在滕閣上除了做了這兩首詩詞之外,沒有
其他的詩詞了。”趙彩曼說道。
鼠王一雙小眼睛眯了起來,露出了一副精明的表情,說道:“誰說我遺忘的是勃郎的詞了,我說不是這首就不是這首!”
“真不要臉!”
聽到鼠王的這句話,趙彩曼憤怒的罵了出來。
我雖然心裡也十分的憤怒,但是頭腦卻是異常的清醒,我看著鼠王,故意激怒著他說道:“原來在這滕閣,還有比王勃作詞做的更出色的啊,王勃也不怎麼樣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