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華兄,其實勃郎他已經來過了!”就在我無可奈何的時候,趙彩曼忽然站了出來,走到了杜少華的身邊,靜靜的開口說道。
“來過了,在哪裡?”杜少華聽後,頓時變得興奮了起來,那半透明的魂魄也因為興奮卷起了一陣陣陰風。
“勃君已經轉世投胎去了,再也不會回來了!”趙彩曼說道。
“你騙我!”聽到趙彩曼說王勃已經轉世投胎去了,杜少華的鬼魂頓時變的猙獰了起來。
“我沒騙你!”
讓我感到無比意外的是,這一次,麵對著杜少華那猙獰的表情,趙彩曼竟然顯得無比的鎮定自若。
她這淡定的表情不僅讓我感到十分的驚訝,就連杜少華的魂魄也露出了一陣狐疑的神色,說道:“你沒騙我,那你可有證據,證明勃郎他來過這裡?”
“自然有,你的勃郎給你留下了一首詩!”趙彩曼說著,就掏出了一張寫有詩詞的白紙。
杜少華伸過了顫顫巍巍的手,將白紙接了過去,然後朗誦起白紙上寫著的詩來:“千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千裡孤閣,無處話淒涼。縱使相逢應不識,塵滿麵,鬢如霜......”
“夜來幽夢忽還鄉,少年郎,正同窗。相顧一笑,送君入蜀川。料得年年斷腸處,明月夜,此西江。”
讀完這首詩詞的杜少華眼眶頓時紅了起來,他抬起頭,將信將疑的望著趙彩曼,聲音都有些顫抖的說道:“這,這,這真的是勃郎寫給我的嗎?”
趙彩曼麵不改色心不跳的說道:“除了勃郎,誰還有這個文采?”
“對,對,是了,就是勃郎,就是勃郎不會錯的。”聽到趙彩曼的這句話,杜少華頓時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