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鎧基微微愣了一下,隨即狠狠的說道:“去就去,你把我的繩子割斷了,把你的刀給我!”
我朝侗兒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給刀,這丫頭卻不打算聽我的,直接就將手中的苗刀丟給了朱鎧基。
接過苗刀的朱鎧基顫顫巍巍的走出了藥鋪子,一出藥鋪後,他就將苗刀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哎,死吧,死吧,你死了的話,胡慈靜又要守活寡了!”就在這時,侗兒故意放大了聲音說道。
聽到侗兒的這句話,朱鎧基抬起頭不解的望著侗兒,接著他冷笑道:“你們這些騙子,這樣戲耍我的感情很有意思嗎?”
“好心當做驢肝肺,你死吧,我不管你了。”侗兒說完,便去清洗她喝過的藥碗了。
朱鎧基滿臉決絕的仰頭望著天空,開口說道:“慈靜,等我,我來了......”
“鎧基,你要去哪裡?”
就在朱鎧基握緊手中的苗刀的時候,一聲清脆的喊聲從房間之中響了起來。
我和侗兒都是一愣,轉頭朝著那說話的人看了過去,隻見穿著一身旗袍的胡慈靜不知何時站了起來,一雙美麗的眼睛正靜靜的注視著門外的朱鎧基。
握著苗刀的朱鎧基還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他先是愣了一下,隨即滿臉神傷的說道:“慈靜,彆急,我就來找你了。”
說完,朱鎧基手中的苗刀就要朝著自己的脖子抹去,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胡慈靜手輕輕的一揮,卷起了一陣清熱之風瞬間又將朱鎧基手中的匕首打落了下來。
對,就是清熱之風,從從我身邊飛過的那道風時而寒冷,時而火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