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求證是不是每個司機都和鄧毅有一樣的遭遇,於是我看著麵前的這個司機,疑惑的問道:“師傅,你路過大橋的時候,有沒有人罵你黑心司機?”
這出租車司機聽到我的這句話,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惱羞成怒的罵了一句方言:“噶沙糕,嫩屋裡翻兜!”
罵完,司機把門一關,一腳油門一踩,這破車幾乎是彈射的消失在了我們的麵前。
“噶沙糕是什麼意思啊?”朱栩諾不解的看著我。
“不知道,一種吃的吧。”
“哦,劍青哥哥,現在怎麼辦,要不要給這大橋破開來,看看這裡麵是不是有夾層?”
“這地方到處都是攝像頭,破了我們馬上就要被抓進去了,破不得!”我說道。
“攝像頭,那調取下攝像頭看看,或許能夠發現線索?”
“不用調,這些攝像頭一到關鍵時候就失靈,你又不是不知道!”
朱栩諾也沒有反駁我,隻是問我:“那現在怎麼辦,再過兩天佛法大會就要開始了。”
“快了,馬上就能夠找到通往大橋底下的通道口了!”說完,我自信無比的拿出了手機,撥通了鄧毅的電話。
鄧毅迷迷糊糊的問道:“大晚上的,皮大師有什麼事情啊?”
“我請你吃燒烤,快來西江大橋接我!”
聽到西江大橋,鄧毅的舌頭都捋不直了:“不不不,不去那地方,那地方不是人去的。”
“按摩去不去?”我知道大部分出租車司機都有一個通病,就是喜歡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