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奘麵不改色心不跳,手中把玩著那被佛光壓縮成了一小個的熊聲潤:“貧僧從未動過凡心,以前沒有,以後也不會有!”
“嗬嗬嗬,有佛性之人,動凡心,會導致他愛上的人墜入萬劫不複,是不是?”
“自然,高陽公主變成這個樣子,錯也不全在高陽,辯機不動心,高陽也不至於會如此淒慘,真是害人害己,阿彌陀佛!”
“真是害人害己,阿彌陀佛!”
我重複了一遍玄奘的話,同時雙手合十,念誦了一陣佛號,同時說道:“隻是可憐了那西涼女王,因為某人的自私自利,也苦了近千年!”
玄奘聽到西涼女王四個字的時候,那淡如秋水的眼眸終於起了波瀾,不過很快,他又把自己內心的波動給壓製了下去,眼眸再次變得空洞了起來。
隻聽玄奘說道:“皮天醫,女兒國的故事完全是假的,這世界上根本沒有女兒國!”
“是,這世界上沒有女兒國!”
“嗯!”我直視著他的目光,繼續說道:“這世界上沒有女兒國,你敢說,這世界上,也不存在什麼西涼女王嗎?”
玄奘的眉頭微微皺了一下,接著說道:“這世界上沒有女兒國,哪裡來的女兒國國王?”
“我不是問你女兒國國王,我是問你,這世界上有沒有西涼女王?”
玄奘沉默了很久很久,而這雙生塔窗外的畫麵也在玄奘的沉默之中,切換的頻率越來越快了起來。
有一段時間,甚至窗外那我從來都沒見過的場景定格了很久很久,才重新的閃爍一下,切回了窗外那片熟悉的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