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那一麵麵青銅鏡反射著天空的月光,打在了我們的身上。
“他們有毛病,把月光打在人身上做什麼?”望著屋子外麵,那些調整著鏡子反光方向的天師府弟子,我一臉疑惑的問道。
“這套陣法可厲害了,張家金未免抗的住。”張家亮說著,手中結了一道雷訣,就要上前幫忙。
“思白道長,我們天師府出了叛徒,這是我們天師府內部的事情,希望你們不要乾預。”張家鑫注意到了張家亮的動作,斜眼朝著我和張家亮看了過來:“你們不乾預的話,我們還可以放過你們,你們要是乾預,說明你們就是張家金的同黨,那我們一並誅殺了!”
“同黨?”聽著張家鑫那陰陽怪氣的話,我當場就十分的不服氣,衝著張家鑫的方向喊道:“你狗-日的就是殺死張家偉和張家劍的那飛頭降吧,你敢惹你師爺爺我,我就敢把你的腦袋給擰下來。”
飛頭降?
聽到我提起飛頭降這三個字,張家鑫臉上閃過了一絲異樣的神色,不知道是心虛亦或是害怕。
看張家鑫臉上那異樣的神色,再結合天師府僅存的三個長老之中,張家偉已死,張家金又一直在我們的身邊,所以隻有一種可能,天師府的叛徒,那凶手一定是張家鑫。
不過張家鑫臉上的那複雜之色隻是一閃而過,很快又恢複了正常。
他看著我說道:“你莫要跟老子扯東扯西,你們兩個要是敢幫張家金就是和我們天師府為敵!”
“你個垃圾東西,什麼時候能夠代表天師府了?”我冷冷的說道:“老子今天就以你師爺爺的名義,替我們正一大派清理你這個奸細!”
說完,我手中抓著五帝金幣,就要率先出手,不過不等我出手,張家金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說道:“皮天醫,你等等!”
“咋了?”我疑惑的轉頭望著張家金。
張家金伸出手指著張家鑫罵道:“我看這犢子不爽很久了,之前礙於是同門,一直不好教訓這犢子,今天倒好,這犢子主動送上門了,那我就教教他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