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張家亮不願意回答,但還是點了點頭,說道:“嗯!”
“真是人間悲劇!”
我一時間,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隻能是把宏道背了起來,朝著房間的方向走去。
由於我們住的那間屋子已經坍塌了一大半,原來的屋子是徹底的不能住了,於是我們隻好換了一個房間,住到了另外一間屋子之中。
回到房間以後,宏道的那夢話也變得少了起來。
“似乎和月亮有關!”張家亮也發現了這一點,他把窗戶上掛著的窗簾給拉了上來,宏道那猙獰的臉蛋逐漸的變得平靜了下來。
“應該沒事了,休息吧!”張家亮長長的鬆了一口氣,轉頭朝著我看了過來:“明天還有很多事情呢。”
“明天準備乾嘛?”
“找侗兒,彆讓侗兒上山,直覺告訴我侗兒一旦上山了的話,就很難全身而退了。”
是啊,能在山下把侗兒給截停下來的話,那自然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被一陣公雞打鳴的聲音給吵醒了,我醒來的時候,發現張家亮和宏道都不在了,隻有我一個人睡在空空蕩蕩的房間之中。
這兩個人跑哪裡去了?
我心中十分的疑惑,爬了起來以後,就走出了屋子,在前方不遠處的一座亭子之中我看到了宏道。
宏道坐在亭子的中間,雙手托著下巴,眼角無神,似乎在思索著什麼。而大黑狗則趴在宏道的腳下,不時間搖晃著尾巴。
我快步的走到了宏道的身邊,好奇的問道:“宏道,在想什麼呢?”
宏道聽到我聲音,抬起頭朝著我望了過來,說道:“皮天醫,我昨天做了一個夢,夢到自己變成了一條狼,一條見人就咬的狼,我還夢見我把自己的家人全都給咬死了。”
我原本想要順著宏道的話告訴宏道,那就是一個夢,讓他不要擔心的的。
可是就在我準備開口時,我想起了天醫術之中記載過的話,心病宜疏,不宜堵!
一旦長期這樣下去的話,宏道的身上必然還會爆發更大的災難。
想到這裡,我在宏道的身邊坐了下來,緊緊的盯著宏道的眼睛說道:“你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