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的底線。”
司璽丞輕描淡寫,渾然不在意齊老的難處。
“做不好,我隻能讓人代勞。”
他口中的代勞勾起來了白隆不太好的回憶,他扯了扯齊老的手,笑了兩聲。
“金盆洗手是好事,璽丞目光長遠,齊叔您放心就好了。”
聽他這樣打圓場,齊老忍著沒有發作。
林檎玉聽著這些話越聽越覺得沒有意思。
氣氛安靜下來,白隆又問:“璽丞,那個基地的事情,你有什麼想法嗎?”
林檎玉的耳朵動了動。
齊老猛的拍了下桌子:“我的孫子絕對不可能就這麼不明不白的**!”
還真是。
她無辜的眨了眨眼睛。
可明明是齊修明死有餘辜。
他做的那些畜生事情簡直是罄竹難書。
不過她還是有些好奇司璽丞會這麼回答,畢竟他知道齊修明是**的。
“您老人家是老糊塗了嗎?”
司璽丞的眉眼染上了幾分譏諷,“您已經打算從地下撤走,又何必為了一個**多事?”
這話怎麼聽都顯得十分薄情了。
林檎玉覺得太沒意思了。
還以為能順便聽些什麼商業機密,怎麼一件兩件事情都差不多能扯到她身上來。
還是早些辦完事情早些走比較好。
這樣想著,看了眼齊老又被氣得不輕的樣子,林檎玉拿著茶壺給他倒茶。
“老先生,潤潤嗓子吧。”
溫和的說完後,林檎玉又給白隆倒了一杯,最後才給司璽丞沏茶。
齊老看著林檎玉的動作冷笑一聲,舉著茶杯又重重的放在了桌上,裡麵的茶水也免不了的灑出來。
他三番五次在司璽丞這裡碰壁,正愁著沒有地方撒氣。
“說起來,這個就是林大海的養女嗎?小門小戶養出來的孩子果然裡裡外外都透露著庸俗!”
“以為倒杯茶就能博取長輩的關注?這種爛透了的法子早就已經不管用了!”
白隆喝茶的動作一頓,咳嗽著也把茶杯放下。
看了眼司璽丞的情緒,白隆下意識的往旁邊挪了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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